乎带了几分真心。
然而那并未有任何用处,因为她曾亲口告诉过他,她选择了二皇兄。
她对自己的眼光似乎十分自信。
——也许她坚信,二皇兄更胜过他。
安王攥紧了背着的右手,努力平息体内混乱的气息。
渴望而不可得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非但未减,反而愈发深刻起来。渐渐的,那股*不知化为了什么样的感情。唯一清晰可见的是,那根深蒂固的*像一棵树,根系越扎越深,仿佛成了偏执一般。
“瑞王殿下如今可算是春风得意,既有威望,又有佳人相伴。恐怕再过两年,连嫡子都该有了。”
感受到沈牡丹似笑非笑的目光,安王面无表情的道:“我刚想到还有公务未办,先回府了。表妹迟些再走吧。”
他说得简短明晰,似乎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
这是嫌弃她了吗?
沈牡丹气得怔在了原地,连一向自诩端庄的笑容都快支持不住了。宝瓶在侧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眼见着安王走到瑞王身边辞行,瑞王显见着有些吃惊,出言挽留。安王再三推辞。
连瑞王妃也象征性的劝道:“殿下不妨再饮几杯。”
只见瑞王伸手揽住瑞王妃的肩膀,低头望着她的眼,含笑道:“不如将你我新酿的梅子酒取一坛来,赠与三皇弟。”
妙懿迟疑片刻,点点头,道:“安王妃今日没能来喝寿酒,不如安王殿下带些酒水回去,也算聊表瑞王府上下的心意。”
瑞王赞成:“还是王妃想得周全,孤竟然没有想到。”
妙懿谦虚:“这都是我们小女子的小心思罢了。”
瑞王夫妇相视一笑,甚为默契。
安王面上笑意未减,道:“弟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二皇兄可答应?”
“请讲。”
“下月臣弟想做回东道,回请二皇兄同二皇嫂,不知皇兄意下如何?”
“有何不可?”
见瑞王欣然允诺,安王告辞,很快便带着从人离开了。众人纷纷避让、行礼,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宝瓶,你瞧,这就是男子。”沈牡丹望着丈夫的背影,冷笑着开口道:“我从小就知道将来定会嫁他,我也从未放松过自己,力求做到最好,可以配得上皇室的贵重。也许我对他更多的只有亲情,他是我表哥,是我可以依靠一辈子的人——可是,你看见了吗?他对我也不过如此罢了。”
宝瓶嚅喏了一声,终究没敢深劝。那也不是她能说的。
沈牡丹笑得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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