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魂也是皇族的魂——由不得你。你不过是家族的傀儡,皇室的傀儡罢了,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同情一下你自己!”
“疯妇,你这个疯妇!”
喀丝珠丽这一席话对沈牡丹来说无异于大逆不道之妖言,就算听着也要受连累。沈牡丹抚着胸口,厉声吩咐道:“你们都给我将她看好了,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和她说话!”
喀丝珠丽暂时还不能死,怎么也得缓上几日,等安王祭天归来再说。现在时机太过敏感,所有人都盯着安王府,要不是沈牡丹实在不想错过除去喀丝珠丽肚里孩子的大好机会,也不会挑这个安王不在的时机动手。毕竟看安王的意思,还是对这个唯一的子嗣有所期待的。
安王妃小产的消息很快便流传了出去,宫中除了沈贵妃赏赐了些补品外,再无人过问。毕竟安王妃再尊贵也尊贵不过皇帝的。现今皇帝身体愈来愈差,反复生病,虽不是什么大病,却总不痊愈,实在令人忧心。
福王已赶往封地赴任,安王不在京师,康王借口为皇帝祈福,三天两头往郊外跑,说是去佛寺礼佛,其实大家都知道不过是个幌子,打猎游玩才是他的目的。
瑞王除了入宫侍疾外,其实很少插手政事。皇帝虽对他十分放心,瑞王却谨守本分,想较往日,倒更加清闲了些。
皇帝批了一刻钟的奏折,已咳嗽了三四回,手脚伶俐的宫女忙上捶胸揉肩,服侍他吐痰喝茶。太后恰好携德妃前来探视,见状,心疼不已,遂劝道:“皇儿身体要紧,公务可交由大臣宰辅来做。”
皇帝笑道:“朕也是习惯了,不碍事的。劳母后挂心。”
太后道:“玦儿不在京中,珣儿还在!他也大了,不如让他帮你处理些小事。”
一旁的德妃扶着太后落了座,从宫女手中端过一盏茶,递到太后面前,笑道:“陛下身体好着呢,御医说再吃两副药就能去根了。太后也是关心则乱。现在国泰民安的,还不到咱们娘俩替陛下分忧到时候!”
太后拍着她的手,哈哈笑道:“也就是你这实心肠的孩子敢对我这老婆子说这样的话。罢了,咱们哪里懂前朝的事,还是斗我们的叶子牌去吧。”
德妃笑吟吟的道:“太后娘娘手下留情,呆会少赢我几两银子吧。”
太后点头,郑重道:“上次崇兴那孩子还跟我说,将来出宫开府之后,想将你接过去养老。我想着要那样你可得多攒些钱,宫外不比宫里过得舒坦,处处要用银子。”
皇帝听了,只觉哭笑不得。“母后这是挤兑儿子了。”
他一个堂堂皇帝,难道连妻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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