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着她和方谨言离开这里。要怎么名正言顺带走别人家的女儿呢?方谨言看着也不像是山匪吧?
在袁十口中,她的哥哥那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酒囊饭袋,关静萱就好奇了,那么他是怎么考上举人的?
我爹花了很多银子,买通守门的衙役,找人替我哥哥进场考试。
县试、府试和乡试,居然这样就能过?关静萱突然就想起了原来的方谨言了,如果知道这招可行的话,按照方老爷疼方谨言的程度来说,只怕花银子让方谨言做举人的事,方老爷倒是也能做出来的。但方老爷为什么没有做呢?
看来这位袁老爷,不但银子多,门路也挺广。
但这样的做法,在会试的时候显然是行不通的。这样犯法的事,可不是人人都敢干的,京城,那可是天子脚下,闱场是多少人盯着的。一个袁老爷,在这里或许是吃得开的,但是在京城,只怕扔了银子连个响声也是听不到的。
袁姑娘,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能直说吗?
袁十咬了咬牙,求夫人带我离开这里,我不想做哥哥前程的垫脚石。
带你离开?怎么带?我可不需要丫鬟。再说了,你爹既然和那位谈好了条件了,那么按照你刚才所言,如果我们没法给你父亲更让他心动的条件,只怕他是不会轻易放你跟着我离开的吧?
我能看出来,老爷、夫人定然出身不凡。
我们出身如何,是我们的事,你的事,是你的家事。关静萱很清醒,她和方谨言这回出来,不是出来管事、惹事的,只是出来走走散心。就凭袁十能和她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不该说的话,她就觉得不该淌这浑水。
出个更让袁老爷心动的条件,把她带在身边?既然带她离开,就要为她的未来负责任,关静萱不想负这个莫名其妙的责任。
让人把说完了话的袁十姑娘请出去之后,关静萱回了屋。方谨言呢,正在看书,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
我出去之后,你就一直在看书吗?
嗯。
那你最近看书的速度慢了很多,我这都出去这么久了,你才看了这么几页。
我不是担心她在你跟前胡说八道吗?分了心,这才没看几页。
你觉得,她能说什么?
我猜不到,反正不会是好事,这见都没见过,就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了。
那是你没见过人家,人家也许远远地见过你了呢?不然怎么能看出你出身不凡呢?我看看,你到底是哪里不凡了?捏了几下方谨言的耳朵,关静萱微微出了些闷气,说起了她说的关于科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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