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还以为那一块都是杂草呢。
随后的几天里头,也不知道是为了证明些什么呢,还是单纯觉得有意思,方谨言弄了一块秧田,练习拔杂草。刚开始的时候呢,方谨言每一次下手,总是能顺利地避开杂草,给秧苗从土里拎出来。在一旁跟着的钱瑛婆婆说错了的时候呢,方谨言又重新给秧苗压回土里。如此反复,几天之后,方谨言买下的那一块秧苗田,有一半以上的秧苗都蔫蔫的。一看就知道是被方谨言拎起来过。
方谨言有些小沮丧,关静萱忙安慰他,夫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第一天的时候几乎都是错的,这几天至少也有对的时候了。
方谨言闻言只是把手里刚刚似乎又拔错了的秧苗往土上一放,觉得自己并没有被安慰到。
然后某一天,方谨言似乎突然就想明白了,我不是种田的料。他说这话的时候,关静萱垂头看他脚边的那些秧苗,有些叶子已经开始泛黄,看着快要和真正的杂草一个下场了。
说实话,要是我来,我也是分不清秧苗和杂草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关静萱以为,她应该是不会尝试这种事的,就算真要尝试,八成也是会在拔起来之前就问对错的,对了手上再使劲,错了就换下一个再问,不过这样的话,不管是她,还是钱瑛婆婆,那都会很累的。
至于插秧的事儿,方谨言倒是没想过要尝试,虽然不曾问过钱瑛婆婆这地里用的都是什么肥,不过隔几天就看钱瑛的夫君在他们院子里头的茅坑忙活再加上那个味儿就大约能猜到一二了。
关静萱本来和方谨言说,等吃腻了钱瑛的手艺他们就离开这里,不过没想到,钱瑛其实还是很有本事的,这都十来天了,这菜式都基本没重样,这个势头下去,似乎都快要赶上宫里头的御厨了。
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在钱瑛的婆婆和夫君忙不过来家中田地的事之后,钱瑛也下地帮忙去了。钱瑛下地之后,关静萱和方谨言留了些银子就直接走人了。虽然这么多日子过去,那些什么东西应该都已经成了土的一部分了,不过方谨言和关静萱终究还是觉得有些接受不了,且也确实在这儿停留地有些久了。
马车之上,关静萱见方谨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