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铺。
那天铃笙没能回到家,她被人半路劫持。那人将她虏至山神庙,意图不轨,“有人出钱,请狐爷快活。”
到底那人低估了一个女子为人母时的强悍。铃笙伤了那人的羞耻物,踉踉跄跄跑了。在厮打时,铃笙看见那人的脖子上有一只黑色的狐狸。
她哭,她怨,她更恨。颈上黑狐,那是盛都五城兵马司一直在通缉的采花大盗。他们为了达到目的竟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毁她名节。
铃笙一头扎进大山,那人不曾找来,她却也出不去了。
失足掉下断崖整两日,若不是今日遇见了禅机与阿绯,或许今夜她就死了吧。
阿绯听得啪啪掉眼泪,两手放在膝头上,央着禅机,“馋鸡。。。我们先送她回家好不好?”
禅机让她稍安勿躁,“阿弥陀佛。。。。施主的孩儿。。。。”
铃笙落泪,双手抚在小腹上,“它跟着我,受苦了。”
那就是说孩子还在。
经历了这么多,这脆弱的小生命还好好的呆在母亲腹中,不禁令人泪下。
“阿弥陀佛,施主母子缘厚,定要好好珍重。”
铃笙的泪光中有母性的慈爱闪过,“多谢师父,铃笙会的。”
“出了这座山,施主可认得回家的路?”
铃笙说只要出了山,她就能认路。
阿绯问她,“你还要回你丈夫家?” 铃笙说要回,她是桐关明媒正娶的夫人,她的孩子是桐家的长房长子,桐家就是她的家。
阿绯看看禅机,她不明白桐关对铃笙那么薄情寡义,为什么她还是要回去,因为腹中有了孩子吗?想不通。
禅机和阿绯决定先把铃笙送回家,然后再去替阿绯找家人。
铃笙很是感激。
带上一个病弱的孕妇,剩下的山路可就不怎么好走了。铃笙精神差,身体虚弱,吃的也少。阿绯还特地满山的摘果子给她吃,铃笙也是吃不了多少。
山路崎岖,她根本走不了多远。
禅机远望近在眼前的山头,将手中持珠给了阿绯,“贫僧背上这位女施主,兴许能早些出山。”
初秋,天气不算炎热,但背上一人赶山路,禅机没多久便出了汗。阿绯在一旁看得心疼,抖一抖自己的水蓝广袖,给禅机擦汗。
铃笙知道自己拖累了师父和姑娘,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但她若是下来走路,更是拖累,所以她只好伏在禅机背上不添乱。
阿绯手上缠着禅机的持珠,装模作样念了一路阿弥陀佛。有她在插科打诨,大家竟也不觉得这路难熬。翻过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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