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妃色幔帐,里面坐着的是阿绯,禅机想起昨夜便满心的温柔。他的身上还有被阿绯抓出来的红痕,他们曾经那么亲密的接触过。
似乎有感应一般,阿绯微微转头,指尖轻挑帐帘。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禅机,目光在空气中相撞。却又极快的,擦肩而过。
阿绯回皇宫去,禅机往城外去。
背道而驰。
但总有一天,禅机会牵着她的手,一起回属于他们的家。
阿绯回宫之后,发现太子停了她的药。这药是帮她调养脑内伤的,太子不可能不知道。
震霆太子亲自扶着她往拔步床上去,“那些药吃多了伤身,前尘往事想不起来就算了。不过,你确实该调养调养身体。”
阿绯看不透这个人了。他停了她的药,明摆着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太子压根不想叫她想起来。
“等你脚伤痊愈也该给孤添个一儿半女了。”
阿绯眉头微跳,那她还敢痊愈吗?
不过,说起添儿女……。
昨天夜里她和禅机那样,会不会……这么想着手便不自觉得抚上小腹。
太子说什么她似乎也没上心听,就见她捂着肚子,太子有些不太高兴,“爱妃腹痛?”
阿绯微愣,继而反应过来,掌心在小腹上按压了两把,“啊,有些疼。不知道怎么回事。”
太子盯着她,“来人,传御医。”
阿绯实在无语,动不动就传御医。算了,谁让御医院是他家开的。
御医来瞧了,见她精神倦怠,面色发白,目有血丝,气短心跳,小腹不适……老御医已经见惯不怪了,纵/欲/过度的症状。
“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老太医说是无妨,婉约说法,“太子妃只是劳累所致。”御医将补身方子交给宫人,说太子妃需多休息,饮食宜小补。
阿绯听了心头直跳,昨夜几乎没睡,可不就是劳累吗?不过,她脚上有伤,身子又“虚”,震霆太子总不能还要赖在她宫里吧?
果然,太子临走时面色有些难看。难得他没有那么多公务要忙,偏生又不能碰自己的太子妃,是夜,太子歇在了赵孺人宫里。
第二日,赵孺人破天荒地一早来请安,阿绯瞧见她满面红光。大冷的天,领口微低,隐隐约约露出脖颈的红痕。
阿绯也是经历过了人事的,那是什么她懂。禅机有顾虑不敢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她可是毫不留情地给他留了一堆记号。
不过,阿绯是搞不懂赵孺人的想法,这是……来炫耀的吗?
禅机在城墙内外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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