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的儿子为了皇位都干了些什么?揭他老子的遮羞布啊。。。。。
皇帝说话艰难,“。。。朕。。。老糊涂了。”
“放了吧。。。。”
老太师激动地落泪,双手微颤,“皇上要放谁?”
“君默。。。叫他们放了君默。。。。。”
老太师退后,跪地叩首,“老臣。。。谢皇上隆恩。。。。。”
岳太师两日不曾合眼,他守在这里,两日,头发白了大半。终于,皇帝醒了,他的大儿子有救了。他没有看错圣人,圣人不糊涂,不糊涂啊。。。。。。
皇上咳痰,御医上前苦劝,“几位大人都先回去歇歇吧,皇上不宜劳累。”
阿绯侧躺在诺大的拔步床上,任御医摆布。她闭着眼,太子看不见她眸中的清明与精光。
不久之前太子问她是不是全部都想起来了,她却皱眉不愿意,“想起什么来了?还不是你这个师父不合格,都把人摔伤了。我头都破了。。。”
太子愣了,“阿绯,你看看孤,有什么不一样?”
阿绯皱眉,“你怎么。。。穿太子的蛟龙袍?”
御医的说法是太子妃先前有脑伤将事情都忘了,今日的撞击反倒是放了脑中部分淤血出来,将一部分往事捡回来了。至于之后会不会全部都记起,也说不准。有人能在几日之内恢复,也有人一辈子想不起来。
太子喜的是她只记得当年他们最美好的时候,不悦的是她的记忆随时都是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刀。
太子试探着问她,“阿绯,明日有和尚处斩,要去看吗?”
阿绯白了他一眼,“看杀人,你是不想让我吃饭了还是不想让我睡觉了?”翻过身,扯过被子,却是闭眼要睡了。
朱震霆盯着她的背影,唇角缓缓挑起。他倾身过去,将阿绯圈在身下,“好好养伤,养好了身子就给孤生个儿子。”
阿绯闷闷地嗯了一声,嘀咕道,“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嫁给你了。。。。”
。。。。。。
就在大人们都忙着勾心斗角的时候,皇长孙阿淳不见了。谁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上半夜不见的还是下半夜失踪的,总之,没人见过。
过了几日囹圄生活的禅机从死牢中走出来,那明晃晃的太阳晃眼。习惯了黑暗,便不敢见太阳。来接他的是老太师和岳君成。
“父亲。。。。”
“出来就好,走,咱们回家。”
太师的辞官奏疏已经递上去了,只要儿子出来,他便远离朝堂。他老了,这天下是年轻人的了,老人只想享受一下子孙绕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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