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桃树松土浇水,爱护备至。有一日夜里,这赵文昭独坐院中,想起自己的苦,心里难受,便秋夜对月,临溪唱乌栖之词,很是凄惨。然后有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女婢来,姿态端丽,说是桃家女子,两个人缠绵一晚,女子留一个硕大金桃于赵文昭,文昭回赠一盏琉璃杯。以后一段时间,女子常常夜半到来,天明之前归去,慢慢地文昭便觉得有些不妥。”
“这还用说,肯定是鬼魄了!”这故事对于看过《聊斋》的陆良来说,太小儿科了,几乎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
旁边的杨石头经陆良这么一说,吓得面如土色。
陆灼摇了摇头,继续道:“非也。这赵文昭后来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叔叔,叔叔嘴快,无意间告诉了自己的儿子,不想那家伙是个浪荡子,听说那女子十分的美貌,就动了邪念,夜半时潜伏在文昭宅后,等那女子出来,尾随那女子而去,欲行禽兽之事。”
“这家伙也太不是东西了!会有报应的!”石头在一旁听得很气愤。
陆良也被这故事引逗得欲罢不能,催促陆灼讲下去。
陆灼见两个人听得如此入迷,很有成就感,摇头晃脑道:“第二天,文昭叔叔见不到儿子,便四处寻找,后来找到了那庙宇之中,见中厅长着一颗粗大的桃树,那浪荡子头夹在桃树之中已然身死,而原先那棵枝繁叶茂的桃树,也已叶枯枝断。众人把那桃树劈开,将浪荡子尸体弄将出来,却无意间在那桃树之中,发现了一盏琉璃杯,正式赵文昭送给那女子之物。自此以后,赵文昭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女子,后来,赵文昭一生便在此地居住,给这个地方取名桃花坞,直至老死。”
陆灼说完,杨石头唏嘘不已,只有陆良在一旁嘿嘿冷笑。
“二哥,你笑什么?”陆灼问道。
陆良摇头道:“这些都是仙怪传说,飘渺之事,许是人饭后无事胡诌而来。”
陆灼见陆良不信,急道:“二哥,这事情恐怕是真的,那庄后就有赵文昭的墓,那庙宇也在,如何有假!”
陆良见陆灼急成这个样子,也不和他争,三个人歇息好了,便起身走向那桃花坞。
说是一个庄子,其实从东到西只有十六七户人家,都是土屋茅舍,虽然比不上那些雕阑玉砌之所,可也清净,别有一番野趣。
村西有一户,和其他人家不同,却是青砖黑瓦的一个院子,院前修竹片片,一望便知不是寻常农夫栖身之地。
“二哥,这户人家,姓王,原是苏州城里的一个诗书子弟,后来喜爱这地方的美景,就在这里盖了一进大院子,种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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