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真是笑话,吴中第一浪荡子竟然不知道春牌为何物,这不如同碧云楼的姑娘们不知道男人是啥样一个道理嘛。
“大哥,春牌你都不知道了?!”郑光强忍住笑。
“赶紧说,不要卖关子!”陆良白了郑光一眼。
“大哥,那你知道春宫图不?”郑光接下来的一句话,让陆良一下子蹦起来了。
“春宫图!?当然知道了!?哪里有!?哪里有!?”陆良跟被蝎子蛰了一般,大叫了起来。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够劲的娱乐,碧云楼一直没有机会去,想找一些隐晦却偏偏读得不过瘾,早就想看看春宫图了,就是没发现。郑光这么一提起来,自然是戳中了陆良的小心肝了。
“大哥,春宫图一般都是画在纸上或者是丝绢之上,但是这样的东西不容易保管,很容易就毁了,所以就产生了春牌。所谓的春牌,就是把春宫图刻在上好的木料之上,这样可以用来装饰房屋,也可以用来送人、保存。不过在木料上雕刻与在纸、绢上画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前者的难度之分之高,不仅不同的木料有不一样的效果,雕刻师父的手艺更是关键中的关键,一个一等的师父,能够惟妙惟肖地表现春宫图的所有细节,甚至青出于蓝,但是一个手艺差的师父,有可能毁了一幅好”郑光别的不行,说起这些来那可是头头是道。
“因为这个原因,上好的春牌一向是奇货可居。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文人雅士,都以能够拥有一块上好的春牌为荣,每个月他们还会聚会一起赛春牌,看谁的春牌能够一举夺魁。因此手艺好的师父那就自然成了抢手货,而在苏州,没有人能够雕春牌比张九斤更好的了。这家伙的春牌,你只要看一眼就能够直翘翘好多天,很多人更是被那画里面的女子迷住,得了妄想症。”
郑光的滔滔不绝,让陆良基本上明白了这春牌是怎么回事了。
***。苏州的读书人果然不一样,够品味,一个个能够在满嘴的孔孟之道的同时,聚众制造淫秽物品而且把这玩意推广成大雅艺术,真是***牛叉。
陆良被他们这么一挑逗,心里面也如同藏了成千上万条毛毛虫,奇痒无比。
“枝山兄,有这样的春牌吗?拿来瞅瞅?”陆良倒要见识一下这春牌到底是何等神物。
“春牌?没有?”不料那阿胡子却失望地摇了摇头:“我们前段时间和东村先生打赌,他手里面有一枚上好的春牌,订下了一百两银子的赌约,伯虎用了四日的时间殚精竭虑画了十二副春宫图今日拿过来找那张九斤,不料张九斤闭门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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