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陆良在后,走在那长廊之上,就听见从亭子里面传来了歌声。
苏州人唱的歌,自然是吴歌。吴歌,大部分唱的都是男女情致,是船歌,是山歌,也是情歌。这种歌起源于老百姓,明朝的苏州,是全国的经济中心,也成为了流行文化的发源地,社会上以懂苏州话会说苏州话为时髦的表现,连妓女都把擅长吴歌作为自己才艺的一个重要方面,“索得姑苏钱,便买姑苏女。多少北京人,乱学姑苏语。”这样的描述,倒是十分贴切。
“青山在,绿水在,冤家勿在;风常来,雨常来,书信勿来。灾勿害,病勿害,相思常害;春去愁勿去,花开闷勿开;泪珠子汪汪滴,滴满仔东洋海!滴满仔东洋海!”
陆良听到的这吴歌,典型的是闺怨之调,也不知道是何女子唱出,一吟三叹,美妙无比,听得人全身的骨头都**不已。
怪不得男人喜欢听吴歌,原来如此的**!深夜读书,红袖添香,再多了这吴歌,人生还有什么遗憾!
这帮读书人,果真会享受生活!
“碧儿,这吴歌很是不错,你也唱唱?”陆良转过脸看着碧儿,堆满了笑。
和碧儿结实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有听过碧儿唱过歌,这样碧玉般的女子,若是轻启动朱唇,绝对余音绕梁。
“休要胡闹,这么多人,我唱什么。”碧儿小脸一红。
“侄女,让你唱便唱,今日来的都是才子佳人,你若是唱一曲,添色不少!”沈老实估计早就想亭碧儿唱歌了,巴巴地跟着陆良鼓动了一番。
“是呀碧儿姐姐,赶紧唱!大哥等着呢!”
“碧儿姐姐,你要是不唱,那我就放火!”
……
袁方等牲口更是嗷嗷直叫,碧儿拗不过,便扶着那长廊上的雕栏,幽幽地唱了起来:“栀子花开六瓣头,情哥哥约我黄昏头,日长遥遥难得过,双手扳窗看日头。”
歌虽不长,麻酥人的吴侬软语从碧儿的嘴里面一出来,那就如同让人饮了一坛陈年老酒,顷刻之间就醉了。
“碧儿,谁若是讨了你做老婆,那真是天下第一幸福人了!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样的运气。”陆良看着碧儿,不由得眼睛都有些直了,贴身过去,在碧儿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让碧儿的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恶人,整天就知道欺负人,灵儿被你欺负得见你就做噩梦,如今又欺负到了我头上来了。”碧儿伸出纤纤玉手在陆良的手腕上掐了一把,陆良大笑,心中奇爽无比。
“好曲!好曲!不知是哪位小姐光临!真是如闻天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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