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歇下了,老夫人您,您倒是可以放下心了。”
老夫人一直紧绷着的面色好歹是松了下来。
这时候已是深夜,他们赶了那么些路回来,定然是劳累的不行,老夫人想着,便吩咐人莫去打扰,待他们先休息好了,再谈之后的事。
“好了,你下去吧。”
老夫人扬了扬手。
茗烟点头应下,然后转身出了门,在门外时,恰是碰见裴骥进来,便是行了礼,唤了声国公爷。
裴骥是经过了大风大浪之人,此番之事,虽然有过忧心,但是光从表面上来看,是再淡然不过的了。
他知道裴笙有这个能力救人出来,那是他的儿子,虽然他并没有太多的时日陪在他身边,但却是对此最为了解,甚至从未有过半分的怀疑。
“他待那孩子是真心的,只怕是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定然是会好生护着。”
裴骥纵归家不过一段时日,却将这回事看得清楚,裴笙是表面冷淡,内地里,是再深切不过的情深种。
“只是――”老夫人沉吟许久,手指头开始慢慢的在桌子上扣打起来,这便是她寻常有的,思考的模样。
“笙儿毕竟是世子,身为世子,就该有他自己应有的责任,其中,传宗接代便是最为重要。”
她是欢喜沉鱼的,那个孩子,没有心眼劲儿,又乖巧懂事,出身干净,对待笙儿也是好的。
所以在之前的时候,笙儿对她态度不好,她还一心要想着撮合,只想着待笙儿真正接受了她,那开枝散叶,便是迟早的事情。
直到前几日,张太医照例给她诊治时,无意说出,沉鱼体寒,有早疾在身,加之阴阳血气不调,难以受孕。
难怪是这些日子,没有半点动静。
“若是之前,便再纳上一人,也是无妨,只是笙儿那孩子,自个儿主意太大,你我都无法左右。”
他认定了叶沉鱼,又视之如命,笙儿死心眼,那便自然再容不下旁人。
“何必如此忧心,孩子们年纪还小,还有的是时间。”
裴骥倒是没像老夫人这般处处忧心,他想得开,终归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老夫人一身操劳惯了,左右总有担心的事情,不像裴骥这般什么都想得开,这么担心着,她又想起,昨日月见在她面前说的话。
月见说她有了心仪之人,而那人,就是裴笙。
她心里头对她姐姐有些疙瘩在,而且这回事,本就不符情理,那月见无论怎么说,还算是婳儿的小姨呢。
若真成了国公府的妾侍,那一切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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