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一这茶里真有毒,那她岂不是白白做了替死鬼?
扶笙没有说话,缓缓缩回手,将茶盏往唇边一凑,浅啜即止。
茶谁都会喝,但能把喝茶的动作表现得这般清新俊逸、优雅养眼的,荀久只见过眼前这一位。
仿佛秘色茶杯里盛放的根本不是微微苦涩的茶水,而是来自天上的琼浆玉露。
很明显,扶笙喝茶的举动勾起了荀久的馋虫。
吞了吞口水,荀久轻捂着肚子强行偏开头,不想让他看穿自己。
她却不知这一小动作尽数落入他的眼底。
扶笙向来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得见她这般,便问:“你肚子抽筋?”
荀久:“……”
她很想让他抽一个看看,但一想到所处之地凶险无比,待会儿还得靠着他出宫,荀久咬咬牙,也就忍了。
阿紫再回来的时候,脚步一如既往的从容。
“回禀殿下,女皇陛下宣您前去正殿。”
扶笙没说话,缓缓起身,抚了抚衣襟上的褶皱,迈着优雅的步子往正殿而去。
荀久却不满地撇撇嘴,心中埋怨女帝这不是在耍猴儿么?偏殿就不能见人了?非要让他们跑来跑去的!
眼见着扶笙走远,荀久特意放慢步子,与安静的徵义并排,低声问他:“小吱吱,小羽羽是不是被女帝那啥那啥了?”
“那啥是什么?”徵义顿了脚步,透过暗色纬纱,不解地看着她。
荀久想了想,觉得徵义这种天生没情商的人肯定不会知道“那啥”的美妙含义,于是简单粗暴答:“就是……被睡了。”
徵义呆了一呆,“哦……以前他还没进宫的时候也会住在我屋里。”
荀久:“……我问你羽义有没有被女帝睡了,你干嘛给我这么暧昧的答案?”
“什么是暧昧?”徵义又犯糊涂了,他突然觉得在她面前,他好像什么都不懂。
荀久翻了个白眼,“暧昧就是我向你打听旁人的事,你却告诉我你老婆不在家。哦不,用在你这里应该是我向你打听小羽羽,你却说他同你……不是吧!你们俩?”
徵义勉强听懂了她的意思,面部抽了抽,“小白很不喜欢羽义,有一次还咬伤了他,那天晚上是我替羽义敷的药,他伤得很重站不起来,所以就住在我屋里了。”
“呃……”荀久意识到自己思想飘远了,立即严肃脸,“以后不要再管那只天狗叫‘小白’了,它已经改名为‘妖妖灵’。”
荀久说完,作势咳了一声大步朝着正殿方向而去,心中却在琢磨妖妖灵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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