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互不干涉,他还没资格管我。”
“可是……”小太监犹豫道:“女皇陛下这两日似乎又有了新宠,听闻就是七殿下身边的羽义,奴才担心羽义会迅速取代您的位置。”
奚恒眼神一冽,锦袖中拳头紧握,抿唇片刻,蹙眉吩咐小太监,“你去将三个月前的彤史调出来,我倒要看看陛下怀的是哪一个的种!”
小太监不敢耽误,领了命匆匆去往专门记录后妃侍寝过程的彤史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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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扶笙同一天内两次进宫,惊讶的并不止是宫人,就连女帝也有些不敢置信。
披了外袍来到前殿,女帝由阿紫搀扶着坐上紫金椅。
“子楚这么晚了还进宫,是否有急事?”
扶笙盯着脚下地板,声音淡淡,“后天一早,白侧君出殡,而他的遗体至今还在殡宫的冰床上,并未入殓,陛下是否要随臣一同前往?”
“不必了。”女帝摆摆手,眸光微闪,有气无力道:“这些事儿,子楚自己决定操办就行。”
扶笙沉默一瞬,又道,“陛下既然已经有了身孕,便应当以保重龙体为首要,切莫情绪过激。”
女帝生病的事情,既然荀久不愿意说,那他索性顺承一下承认女帝是怀孕了。
“七殿下说得是。”阿紫微微福身,语气平直无波,“奴婢定会尽心照顾陛下。”
女帝听得出来扶笙这是在提醒她既然身子不适就不应该再骄奢淫逸,不知收敛。
她苦涩一笑,神情恍惚,忆起自己已经上位一年多,成为大燕江山的主人,尊荣无比,万民膜拜。
而她却记不起究竟从什么时候起,那个自小与她相依为命,共经生死,发誓等长大会护她一世长安的弟弟竟然与自己这般生疏了。
丹陛上下,一步之遥,两人明明隔得这么近,中间却似有万丈鸿沟,他站在原地不会过来,她跃跃欲试却跨不过去。
忆至伤心处,女帝不觉出声,“子楚,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
扶笙站直了身子,“陛下早些歇着罢!臣这就告退去殡宫了。”
话完,他再不停留,拂袖走了出去。
阿紫看着女帝迷惘的神色,轻声唤道:“陛下……奴婢扶您去歇着罢!”
女帝想了想,突然摇头,“更衣,朕这就去殡宫。”
“可是……”阿紫面色微变,“陛下您如今身子不适,且现下已经夜深,外面寒凉,您如何去得殡宫那样的阴寒之地?”
女帝起身走到内殿坐在铜镜前,看着里面有些憔悴的自己,幽幽道:“三郎走得那样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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