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恼恨抬眸,皱眉斥道:“她还小?你知道她今日做了什么?她把乐韶郡王的儿子和陈翰林的儿子头都打破了!两个孩子我见过,都是极懂事之礼的,她还比人家小两岁,就敢把别人头打破,人家两个现在都在家躺着,陈翰林家的还发起高热,你说,她该不该罚!”
赵权一听,却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这么勇猛,见长亭面上尽是怒容,自不敢明着偏帮,便也皱眉道:“嗳,的确不像话——”
垂眼见那小人儿似乎撇了撇嘴,又探手揉了揉小小的膝盖,想是真的跪疼了,心中哪里还会真的怪她,不禁摸了摸她的头,心疼道:“不若这样,本王明日命人备些厚礼送去,再请太医去瞧瞧,小孩子家么,打打闹闹一时失手也是有的,乐韶郡王与陈翰林定然不会真的怪罪……”
长亭深恨他这般纵容孩子,气道:“谁家的孩子不是爹娘的心头宝,我今日已经去别人府上道了歉,乐韶郡王的老母亲极疼这个孙儿,抱着哭得什么似的,只跟我说了几句话,句句意有所指,就差没当面骂你这个王爷教女无方了!陈翰林家的,人家顾忌你晋王,说不得什么重话,反倒过来安慰我,真叫我无地自容,你教个女儿,难道就是教她欺负良善位卑之人么?!”
赵权位高权重,自然不会像长亭一般觉得这是多大的事,便是自己女儿真欺侮了人家,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赵权的掌上明珠,便是骄纵任性些也没什么。
长亭的性子赵权极是明白,她心地善良,又带着江湖中的义气与公正,从来体恤下人,虽是贵为晋王妃,却从未拿过架子,仗过他的势,他心底虽笑她一根筋,却也极爱她这般,见她是真的生了气,含笑探手将她揽过,替女儿求情道:“那这样如何,本王明日亲自去他们府上看看,玥儿还小,哪里真就懂这些,你莫生气了,嗯——”
长亭一把将他推开,正色道:“她哪里还小,我像她这般大的时候日日早起来回跑两次山道,练功学艺从未间断过,师父从小就教我,学武之人定要有一颗宽济扶弱之心,她现下已经这般骄纵,再大些还得了?”
说罢对地上的赵玥道:“霑儿比你小,已经日日早起读书不断,你如今大了,从前娘因你身子弱,你父王又护着你,未严格管教你,从明日起,你和霑儿随娘开始练剑,免得你到处去惹是生非!”
赵玥哪里敢反驳,只委委屈屈地看了看赵权,赵权冲她微微颔首,两个小人儿忙齐声应了,赵权觑了一眼长亭的脸色,见她面色微缓,便一把将她揽了过来背对着赵玥和赵霑,长亭怒气稍平,也并未推开他,赵权忙朝地上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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