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送进了驸马屋中,堆的满满当当。
等人走后,时怀今看着这一屋子的东西有些恍惚,不日之后要嫁人的那个是他吧?
时怀今挑挑拣拣了一会儿也没个主意,将陈谦叫了过来:“陈副将,你可知公主平日有什么喜好?”
陈谦想也没想便道:“喝酒吃肉,骑马打人,去嫖……狩猎。”他说完嘴巴闭的紧紧地,额上有一滴汗冒了出来。
时怀今默不作声的看他一眼,片刻笑了笑道:“我不是问这些,只是想知道公主喜好什么样的首饰,是华贵一些的,还是素雅一些的?”公主出嫁,一年四季的衣裳和首饰都是要随着嫁妆准备好的,挑起来真是个麻烦事。
陈谦在北疆从来没见过他们主子梳妆打扮,偶尔梳妆打扮都是她三个嫂嫂张罗:“属下不知。”说完,他可能觉得自己有些敷衍了,便又添了一句,“驸马可以去问三位王妃。”
他一个还未成婚的驸马,怎可冒然去见三位王妃?时怀今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先挑几个有特点的,等晚上俞千龄来了再让她过目,好歹先挑出了一个打个样,以便他替她挑选别的。
晚上,俞千龄照旧过来用晚膳,时怀今早已参透她的口味,桌上的菜肴参汤都是她喜欢的口味。
俞千龄心粗,根本没发现每日的菜肴都有什么变化,只是觉得自从到时怀今这里用晚膳以后,她胃口好了不少,人都胖了一圈。
吃饱喝足,俞千龄摸摸肚子:“果然有美人相陪,才会胃口大开,每次到你这里来用膳我都会吃撑。”
俞千龄喜欢叫他美人,时怀今起初有些不适应,久而久之也就随她去了:“酒足饭饱不宜立刻便去歇息,不如到外面逛一逛吧。”
花前月下,美人在怀,自然是好。
俞千龄起身跟他出去,大呲啦的伸手揽住他的肩头:“如此看来,你的病已经好了不少了。”她侧头看他,月华之下,肤如凝脂,没有半分瑕疵,这世间怎么有这么精致的男人?
宫人都退的很远,四周极静,时怀今能听到俞千龄忽轻忽重的呼吸声,似乎连她灼热的气息都因为两人距离太近,喷洒在了他的脖颈上,让他的人都随着那气息有些灼热起来。
“有殿下关怀,我的病自然好的快了……”
俞千龄没有认真听他说话,伸着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你怎么香喷喷的,熏了什么?真好闻。”
她的鼻尖无意间碰触在他颈间,痒痒的,时怀今喉咙一紧,半响回道:“我自小常年用药,身上总是有股经久不散的药味,祖父尚在之时,寻人为我配了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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