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还是我与公主这种夫妻之间?人心都是会变的,就算是十多年的交情,也未能看透一个人,又如何去谈多了解?”
精武侯一愣,他之前在席间说的话,他果然是听了进去的,只是隐而不发罢了。方才交谈之间,他也能觉出这个驸马是个聪明人,绝非传言之中那般草包,并不容小窥。
“驸马是个通透的人,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们六爷的身份想必驸马也能猜的出来,他与公主相识十四载,其中情意不是一两句便能说清楚的。现下,他们之间有些误会,误会解释清楚了,想来一切都会好的。”说罢他旁敲侧击道,“驸马是个聪明人,即便换一种身份,定也能前程似锦。”
时怀今闻言神色依旧淡淡,甚至唇边仍有笑意,他道:“精武侯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与千龄这桩婚事是陛下赐下的,千龄选定的,而千龄据我了解,也绝不会是个为了谁而委屈自己的人。我曾与千龄也说过,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切看天意造化了。”
眼下之意由不得他。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说起来简单,却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精武侯没再多言:“驸马是个豁达的人。”
时怀今摇摇头:“只是强求未必能够得到,不如随遇而安。”
谈话间已经到了后花园,远远便能看到俞千龄与夏亦忱两人相对站着,夏亦忱握着俞千龄一只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精武侯轻咳一声:“似乎还没有谈完……”
时怀今看了那两人一眼,淡笑道:“精武侯若是不嫌弃,那边有座凉亭,我与千龄闲暇时都喜欢在那里乘凉。”
精武侯真是佩服这驸马的忍耐力,道:“驸马先请。”
时怀今点点头:“我给精武侯带路。”
只是没走几步,方才还在那头的俞千龄便走到了近前:“怀今。”
时怀今闻言回过身,见俞千龄这么快过来了有些诧异:“千龄与六爷说完话了?”
俞千龄不屑的瞥了夏亦忱一眼:“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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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亦忱等人走了以后,夫妻俩回了正院,厨房间炖好的虎鞭送来了,温度都已经放到了正好。
俞千龄瞧见了催促时怀今喝:“尝尝味道如何?”
喝这种东西挺叫人难为情的,时怀今勉强喝了一口:“还可以……殿下要尝尝吗?”
俞千龄摆摆手:“我喝这个做什么?你多喝点,我去洗个澡。”说完人就跑出去了。
时怀今勉勉强强喝了一碗下去,俞千龄就洗好回来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