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怀今闻言抬起头,应他道:“怎么?”
陈谦摇摇头,有些迟疑道:“驸马无事便好,方才那人……脾气有些乖张,不好对付,说话也向来不中听,怕驸马受了委屈。”
时怀今浅笑摇头:“无妨,毕竟是公主的朋友,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陈谦动了动嘴,还是没说什么:“那就好……”说完要退出去继续守卫了。
时怀今叫住他:“陈副将,我有一事想问。”
陈谦转回身来:“什么事?”只要不是关于刚才那位就行!
可时怀今偏偏就问他:“方才那位六爷曾经与公主相交甚好,为何会成现下这般模样?是有什么误会么。”十四年的交情说断就断,明明不久前俞千龄还与他共同攻占绥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才对。
这事陈谦还真不好说。夏亦忱曾是俞千龄亲信,地位在他之上,颇受重用。后来他才知道他是夏国皇子,而俞千龄在助他重回夏国之事上帮助不少,感情颇好。可自从夏亦忱纳了一个丞相之女为侧妃后,他们大将军就不高兴了,煞有和夏亦忱一刀两断的势头,这才回了京城,又匆忙择了驸马,其实他也搞不清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驸马还是问大将军比较稳妥。”
时怀今闻言也没为难他:“我明白了,多谢。”
陈谦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驸马太客气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他犹豫片刻道,“那个……驸马,他是夏国皇帝,不好招惹,若是和驸马说了什么,驸马有什么为难的,务必要和大将军说,大将军一定是站在驸马这边的。”
时怀今对他一笑:“好,我明白了。”
陈谦这才退了出去。
一散职,俞千龄便回府了,陈谦自然要和他禀报夏亦忱来的事情。
俞千龄闻言眉头一皱:“这个神经病!又来做什么?你怎么不拦住他!”
尽忠职守的陈谦有些委屈,又不敢反驳。
时怀今从屋内走出来:“不要怪陈副将了,陈副将尽忠职守,一直在阻拦,是我将人请进去的。”
俞千龄一见自己挂念了一天的小心肝,立马大步上前,关怀道:“怎么出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时怀今闻言不禁面色泛红,轻咳一声道:“不过是有些乏累而已,休息一天已经无碍了。”
俞千龄揽他回屋:“那也得注意着一些才是,你容易生病,有一点不舒服都要好好养着。”
时怀今不禁要为自己正名:“我其实没有你显得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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