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了了。”
载滢笑笑,命人换下残茶,重又沏来一壶热茶,几个人围桌而坐,清谈闲聊,“你刚才说,衙门中出了麻烦?什么麻烦也值得你这九门提督亲自动问?”
“二爷,您别看奴才挂着九门提督,就是个跑腿的!哪一家有事,也得奴才出面,这是běi jīng城,您知道哪一个要饭的,祖上是红带子?”荣禄大倒苦水,“认真盘算过来,除了奴才是奴才自己得罪得起的,哪一个都不能碰!”
听他说话如绕口令一样,众人便笑,李鸿章在一边说道,“我还记得,是在道光三十年的时候,当今皇上白龙鱼服,到了必有chūn,谁知道给肃中堂和崇白水一眼看见,……”
这段事是很多人都知道,这会儿听李鸿章娓娓道来,别有一番风情,“还记得后来,皇上召见亭公,对他说,做此官,行此礼,九门提督,没有一颗强项令的头颅,干脆不必坐,与其在此耽误时间,不如脱帽让贤!这番话,仲华可用之自勉。”
“少荃说的是,仲华正该如此。”载滢在一边也随声附和道。
“老师和贝子爷说的是,荣禄都记下了。”
“接着说,仲华,你接着说,今天衙门中出了什么趣事?”
“说来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一家人。”荣禄把载沚和鲍超几个人冲突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我看,此事也难得怪到四爷府的下人头上,您想想,这些人在京中都是横着走走惯了的,鲍军门几个满嘴口音,听都听不懂,他们如何肯将这些人放在心上?”
李鸿章在一边哂笑,荣禄的话多有保留,他常年做外官,但京中的事情也略知一二,四阿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京中早有流传,都知道这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整天只想着两件事,第一就是弄钱,第二就是沾sè;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的玩意儿,有主如此,府中的奴才是个什么样,也就可以想见了。
“这样说来,你今天晚上喝酒,就是和四阿哥他们了?”
“不是的,是我宴请鲍军门几个人。哦,席间还谈及老师了呢!”
“是吗?”
“是的。”荣禄笑眯眯的,看上去英俊极了,转向李鸿章说道,“chūn霆军门和我说,老师的‘中堂脾气’是出了名的,以发脾气作为一种亲昵的表示。军中很有人知道他的脾气,说老师喜欢用一句合肥土话骂人:‘好好搞你娘的!’若有人得此一骂,升官发财就大大有望了!”
一语既出,众人哄堂大笑起来。“少荃,仲华所说的可是真的吗?”
李鸿章苦笑点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