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知道自己的一番话被曹振镛利用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诚然是曹振镛搞的鬼!这是因为高宗的出生地和生母始终是一团谜案,而且高宗为人极其仔细,把关于自己身世的文字泯灭得非常彻底,后人只好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去寻找痕迹,终于不得其详,反而会因为一语疏忽,给自己惹下祸事来。
自然,这其中也有道光皇帝师心自用之处。
原来,嘉庆皇帝离开běi jīng,启行前往热河避暑山庄,除智亲王旻宁——他本叫绵宁,因为‘绵’是常用字,避讳不易,所以在高宗的时候,就改为‘旻’宁——随行之外,还有军机大臣戴均元和托津,皇帝不及到达,突然发病,偏偏盛放传位诏书的鐍匣不在身边,戴均元和托津不免惊慌失措。
旻宁当时不觉,事后回想起来,不免认为这两个人有顾命嫌疑之故——他以嫡长子居长,又因为林清之变护宫之功而首封亲王,则必然继承大位,不待启鐍匣而可知;但这两个人的张皇不禁让他心中疑huò:难道在你们两个人看来,还有人比我更够资格吗?
殊不知帝位递嬗是何等万千至重的大事?明知道毫无疑问,亦须根据嘉庆的御笔行事,在程序上才是正大光明,如果先拥立而后启鐍匣,便有既成事实之嫌,反成疑案。
但皇帝是不须讲道理的,因为道光皇帝有了这样的心思,一直耿耿于怀,借曹振镛指发之事大作文章,最后的结果是托津、戴均元逐出军机处,另外两个军机大臣是卢荫溥和文孚,因为年纪尚轻,与前二人行走有间,因此仍得暂留军机大臣之位,位在曹振镛之后。
刘凤诰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话会掀起这么大的政海bō涛,深悔此次做了出岫之云,为人家做了猫脚爪,又痛又悔之下,凄凄惶惶的寻路回乡去了。
李慈铭说到这里,告一段落,陶然引杯,微有醺意,又夹了一筷子的炙烤争香,放进嘴里大嚼起来,“唔,在京外可吃不到天家珍馐,中堂大人,这同惠楼的手艺,真是不凡!”
肃顺知道他久任外官,京中的事暌违已久,有些内情不知道,同惠楼的掌厨手艺固然是好,但更主要的是,这里的幕后东家正是在座的载滪!
宫中有御膳房为皇帝准备御膳,实际上,御膳房早已成赘疣,皇帝和后妃的rì常饮馔由各自宫中的小厨房伺候,御膳房所做的,都是拿来摆样子的,不过内务府人办差从来是无例不兴,有例不减,兼以有御膳房在,还能够多出一条捞钱的mén道,所以保留至今。
各自宫中的小厨房自有掌厨,皇后的钟粹宫便常年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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