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吗?”
“正是!”
伊藤博文心中有些后悔,自知这句话问错了,眼下推车撞壁,已经不可挽回,这时候只要自己说一句软话,中国人的胃口就不可阻止了。他冷笑着点点头,“那好,既然如此,我们只有告辞,等rì后战场一决雌雄!”
眼见双方谈判趋于破裂,列席会议的英国公使馆参赞赶忙解劝,双方都不敢冒办坏了差事的危险,就势又坐了下来。“大臣阁下,你我均知,这种只赔偿军费银子的条件,不要说皇不准,就是本王,也断然不敢将其奏报天子。与其rì后层层叠叠,为细则多方商谈,倒不如你我各退一步,如何?”
“不知道殿下这话是何意?”
“很简单,请阁下把贵国君臣议定后的条件拿出来,我等再进行磋商。”奕说,“你我都是明眼人,也不必弄那些浪费时rì的花言巧语?”
伊藤博文考虑了片刻,又转头和大隈重信商议几声,缓缓点头,“那好,我国的条件是,割让土地断不可行,但可开放沿海各地海港,准许贵**、民舰船靠港停泊;另外,赔偿贵**费银子4200万两。分五十年还清。”
这样的条件自然不能令奕满意,但眼下不必和他争论,起身拱手,“既然如此,那请公使阁下暂时回转管驿,等我奏天子之后,再行决断。”
报到御前,皇帝问了几声,了解了经过,然后说道,“沈葆桢,你是管着兵部的,你以为如今东瀛战事,若是继续下去的话,可有把握?”
时也容不得沈葆桢说了一个‘不’字了,“臣敢以身家xìng命担保,皇若是降旨再战的话,不出半年,定可扫净东瀛全境。”
“那也不是朕需要的,朕还没有打算让rì本亡国;但若是割地条款,始终不得通过的话,如之奈何?”
载滢和载湀都是初进军机处,只是做俗称的‘打帘子军机’,根本没有二人说话的余地,但品秩虽低,终究是皇子。载滢等了等,看没有人说话,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开口了,“皇阿玛,儿子以为,此事不必劳烦圣虑的。”
“哦?你这句话可有说乎?“
”儿子不敢说有所见,只是一点愚人之得,请皇阿玛和列位大人俯察。”载滢这样说道,“儿臣所见,rì本君臣打的如意算盘不过是借谈判拖延时机,能够谈得成自然是好,即便不成,也有了缓冲,调全国之兵,固守要隘,未必不能和我大清一拼。但儿子想,与其重兵攻坚,不如诱敌来战。我绿营军士南北两路,占据已有城镇,既不进军,亦不退兵,就在当地休养生息,安抚百姓,以既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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