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儿了。”
两人走到门口,如意低声说了句:“我知道的,可,”这话还没说完,如意忽然脸色一变,伸手扶住胸口,做了个干呕的样子。
吉祥愣了愣:“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我瞧你前两日也呕过,还是寻个大夫来瞧瞧吧?”
如意连吸了两口气,好歹将那股难受给压了下去,她避开吉祥的目光摇了摇头:“也就是一股气郁在胸前,歇一会儿就好了,犯不上大夫。”
外头各自散去。
主屋那边,林若青和陈彦吃过晚饭,又各自沐浴,等伺候的丫头婆子都退下去,屋里就只剩了他们两个。
陈彦与林若青面对面躺在床上,林若青忍着困意和陈彦说话,一半好奇一半应付。
“我听人说,爷还出过海,外面是什么样子?”
陈彦一手枕在头下,脸色温和:“出过,只是不远,去的不过是南边岛国,上头的人不过是比我黑了些,长相倒与宋国百姓差不多,倒是陆路往西边去,到了异域,那里的人的确与宋国大不相同,吃喝习惯也不一样。
他们有的是黑头发,不少是棕色的头发,还有黄的,甚至有红的,眼珠也是眸色各异,如同志怪小说里头的妖魔一般。”
林若青笑起来,她眼睛圆圆,声音俏皮:“我可坐不了船,小时候出去游湖,一阵风卷着浪头过来,将船晃得如同筛糠,差点儿一船人都晕在那儿了,海上的风浪更大,一定更难受了,爷出了海都能安然归来,可真厉害。”
陈彦伸手捏了捏林若青的下巴。
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只面对面说话,倒想是一对老友,将原本暗藏着的陌生感慢慢驱散了。
第二天一早,等林若青醒来时,陈彦已经不在了。
翠竹听见屋里的动静走进去:“小姐?”
林若青看了一眼外头已经大盛的阳光,有些迷糊:“这是个什么时候了?”
翠竹嘻嘻笑道:“辰时只剩个尾巴了。”
林若青从床上下来,光脚站到了地上:“那怎么不叫我?”
扶柳跟着进屋说:“是姑爷走前嘱咐过让我们今天别叫你,又说老夫人那边他会去说。”
知道林若青醒了,刘嬷嬷也跟着进了里屋,她一见林若青的样子就皱起眉来:“小姐,又是光脚站在地上,你读了那些医书,怎么就不记得一个寒从脚入的道理?特别是这女儿家,寒气一旦进了身体,生儿育女都要受影响……”
林若青最怕刘嬷嬷唠叨,当下立刻又坐回到床上,顾左右而言他,低头找鞋:“我的鞋呢?”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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