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安抚一番。
萧琮离开后,冷寂云独坐案前,盯着面前的棋局良久。终于,他的手指一点,久悬的棋子“啪”地一声落于局中。
萧琮回转时天色已晚,好在暂时稳住了局面,表面看来风平浪静。
两人谈了一阵,冷寂云看出她心情不好,便中止了这个话题,掩上书卷走过去,两手搭在她肩头上:“晚上不谈公事,我们说点别的。”
萧琮自然而然地拉他坐下,和他靠在一起,随口问:“说什么?”
冷寂云打定主意要她宽心,连语气里都带着迁就:“随便说什么,我都陪你。”
“随便说什么?”萧琮偏头看到他的侧脸,烛光下显得出奇温柔。一个人烦闷到极点的时候,往往也想暂时抛开这个症结,思考一些完全无关的事。
于是她松开手,转而搭在他腰间,将人完全拉进怀抱里。再开口时,声音已有些喑哑:“那我们说点私事。”
冷寂云闭着眼在她的怀里,没有发觉她的异样,音调慵懒:“什么私事?”
“生孩子的私事。”萧琮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不等他有所反应,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萧琮!”冷寂云毫无防备,再回神已被置于塌上。帘帐层层撒下,萧琮欺身在他上方,眼睛黑得发亮。
冷寂云清楚这目光代表什么,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包围了他,使他的心跳不断加快。
“你当我和砚之一样,说几句好听的就什么都答应了?”
楚砚之和唐瑛大概是朗月楼里唯二轻松自在的人了,他们从鬼门关走过一回,承受过身心重创,反而将许多事看淡。
在所有人紧张备战的当口,两个人如胶似漆地同进同出,游园赏花。楚砚之对生儿育女的事本有些惊怕,恨不得拖上三年五载才好,却心肠柔软,经不得软磨硬泡,最终还是松了口。
萧琮想起唐瑛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由得心里泛酸。
“过不了多久就要开战,我就算想要一个孩子,也不会挑在这时候。可是总不能因噎废食,我们好久都没有……”萧琮蹭着他,声音里透着些许委屈,哑声抱怨,“寂云,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她低头啄住他的嘴唇,反复吮吻,欲|望像被拦在江堤后的洪潮,此一刻打开闸门。
萧琮稍稍向下,在他的脖领上吮出一个个红痕。
过于激烈的亲吻,使他喉中火热干燥。男人向后仰着头,拉起颈间美好的线条,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
“熄灯……”冷寂云眼前迷蒙,有种兵败如山倒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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