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邻居们接二连三的着人来打听,有那急的,都亲自上门了。
采荷说的时候,脸都涨红了,很是欣喜,也是扬眉吐气得很。
许双婉却是心中困惑太子妃怎么给她赐礼之事,她不是无知小儿,万事皆有因,她这不清不楚地得了这么大的好处,自个儿却无知无觉一点名头都摸不着,着实有些坐立不安。
“你去门边差人问问……”许双婉看着门边说了一句,转而又道,“还是你亲自去找一下母亲,问一下我要不要出面谢礼。”
“是。”
“去吧。”
“奴婢这就去。”采荷又飞奔而出。
她这一走,蔡婆子就要进门槛,许双婉看着她出声:“门外候着,有事我会吩咐。”
蔡婆子是府里的老夫人身边的老人,也是没成想二姑娘这般不给脸,当下也是皮笑肉不笑地道:“二姑娘,您还是让我过来伺候着您罢,要是伺候得不当,老夫人不定怎么罚我呢。”
“您听我的吩咐,就是伺候得当了。”以往,许双婉不会这般抹祖母的脸,她行事万事只求稳妥,走在人前先人一步,不会眼看都要出嫁了还给祖母留不痛快,但蔡婆子是个手上沾了血腥的人,祖母把人放到她身边,她就要成亲,又全然不知他们的心思,实在不想眼看新婚就见血讨不吉利,不得不防。
自从昨晚知道蔡婆子成了她的陪房,她心口的肉就一直在跳着,直到现在都没安稳。
她是许府中人,再知道家里人性情不过,家里人也好,她也好,他们每个人心里头的每笔帐都算得清清楚楚,绝不会突然变卦。
但凡变卦,必有重因。
许双婉再不客气,也是主子,蔡婆子眼见就要随她入侯府,身上还有所命,不好这时候出事被这二姑娘找茬子,遂牙一咬,步子又退了回来。
那老闵婆见她吃了个瘪回来,想笑又不好笑,脸都忍扭曲了。
不多时,采荷又跑回来了,这次回来,许府有名的一个庶姑姑也跟了过来。
这位庶姑姑于夫人很不得许府与许祖母的喜欢,但也奈她不何。
她出嫁前因为对嫁妆不满,在许老太太面前大闹过一回,还真是被她闹出了一份不薄的嫁妆来,且她的婚事也是她自己博来的,婚后她的丈夫也是一路节节高攀,从一个顺天府的小捕快升到了捕头。
按理说,她这种嫁前跟嫡母闹过一场的庶女不得嫡母喜欢,本该不应总是回府,但她没有,她是逢年过节都会送上小礼,有事就要往许府钻,哪怕许老太太不喜,她也攀着许府不放,闹得谁都知道她是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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