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勾住了他的脊梁。他本能地向她倾倒,追过去,牙齿咬得格格响。
“你喜欢吗?”他满心献媚,“我觉得这样真好……你喜欢吗?”
婉婉习惯一板一眼,却被他调唆得神魂涣散,不过是一只鸟儿,竟有那么奇异的力量。
她喘了口气,“你憋着坏呢。”
他笑得有点痞气,忽轻忽重地蠕行,“这样刚刚好呀,我晓得你也喜欢的。”
他忽然说金陵话,吴侬软语,摄人心魄。如果说官话带着一点诙谐和外柔内刚,那么南方话就像美人的吟唱,像水滴石穿。她很爱这种绵绵的音调,尤其从他口中说出来,便有种公子多情的味道。
他抬起眼,眼中金环隐藏在烟云之后,更显得深邃。把她的手牵过来,搭在自己的腰上,“还要么?”
一股求而不得的焦躁在她胸腔里回旋,她不能开口,怕带上哭腔,只是无声地收紧手臂邀约。他高兴起来,重整旗鼓,低伏身子去吻她。她转头往窗下瞧,不知道那鹦鹉什么时候闭上了嘴,停在鎏金的杆子上,两只小眼睛咕噜噜乱转。她面红耳赤,害怕被那鸟儿看见,扯起被子,把两个人盖在了底下。
古人对于青天白日下随性而为很不耻,可是偶尔为之,又充满了趣致。
一时云散雨歇,猛地掀开被子,底下热气顿时散了,遇着凉气,痛快地粗喘了两下。
良时闷闷地笑,“你的伤风,这回该好了。”
婉婉捶他,叫他看那只鹦鹉,“那么伶俐的小东西,回头学舌怎么办?”
他唔了声,“也没说什么,不要紧的。”
没想到那只鸟儿扑腾了两下,“这样刚刚好呀,我晓得你也喜欢的”,字正腔圆,居然和他一模一样。
婉婉捂住了脸,“你瞧瞧,全叫它听见了!”
良时笑不可遏,自觉这鸟买得好,简直百年难得一遇。处理掉是绝对舍不得的,回头让人拿走,养在别处去就是了。
一头躺了很久,才想起刚才的事来,“塔喇氏找你干什么?倘或是为澜舟求情,你不必理她。”
婉婉说不是,枕在他胸前,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他了,“我也不为旁的,就为她太严苛。”
“怎么不请家法狠狠抽她!”他的神情分明不好起来,略平息了下道,“这么下去不成,这两天我在想,越性儿外头置个房子,分府算了。两个孩子都不小了,澜亭还能赖上一年,澜舟已经成家立室,建个府让他自己当家去吧。他虽然认你当妈,毕竟隔着一层,塔喇氏才是他亲妈。他出去了,叫他奶奶也跟着过去吧,到了那头爱怎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