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事情都发生在她的眼前,却又遮住了她的眼睛,似乎每一个人都想要将她隔绝在这些风波之外,却又身不由己地将她卷入的更深。
她抬起头,眼神清亮而坚定,仍是说了一遍,
“还请太后明示。”
裴太后阅人已久,一眼便看穿沈羡是当真不知情,不由有些怔住,她不可思议地瞧了沈羡半晌,忽然放声大笑,“赵家的子孙,尽出情种!”
赵绪将沈羡握在手中这样久,竟从未问过她先帝遗诏一事,赵家的儿子,都是些心软的窝囊废!
她一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沈羡,一手甩过宽大的袖摆,笑道,“赵绪三年筹谋,哀家只当是如何了不得,到了你身上,竟是想要护你出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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