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她点了点头,“那便劳烦裴统领送我一程,我要往寒云寺去。”
裴贺稍稍顿了顿,不过是瞬息间又恢复了平常不苟言笑的模样,应道,“好,寒云寺不算远,裴某送一送沈姑娘。”
他命人套了一辆马车,也不假手他人,亲自驾了车,向着沈羡致意道,“沈姑娘,走罢。”
沈羡谢过了,登上马车前,犹自往长街的方向瞧了一眼,停顿了片刻,方才进了车厢,一路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身后昭化门的字样渐渐变得模糊而遥远,缓缓阖上的宫门如同隔绝了一个世界,而沈羡安静地坐在马车之内,手中捏着一道模样奇异的双生花令牌。
这并不是宣王府的徽记,重芳宫的时候,她未曾注意到这一点,如今再看,才发觉不同。
一时间却不明白,这其中究竟有何不同。
她坐在马车之内,望着手中的令牌出神。
而在马车之外,有人手中握着缰绳,缓缓策马,以一个不算太近又不算太远的距离,一路守在他们的马车之后。
一直目送到那辆马车停稳在寒云寺的门前,方才轻扯了缰绳,自另一头的方向,同样进了其中。
寒云寺身处寒云山之中,是帝京最大的佛寺,自大盛朝立朝伊始,便与大盛一道,屹立在北方。
沈羡从前也未来过这座佛寺,还在陵州的时候,她也很少到佛寺这样的地方,偶尔时候,是一些节气时分跟着母亲去敬过香,她瞧见过大殿上巍峨的佛像常露出一双悲悯的眼睛,常令她觉出众生苦痛之感。
寺庙门口的小和尚见有人来,还以为是寻常的香客,见到是裴贤,面上倒有几分熟稔出来,笑着招呼了一声,“裴家公子来了。”
裴贺微微点了点头,问候道,“妙慧可好。”
那小和尚双手合十行过礼,回道,“妙慧师叔在坛间讲经,吩咐了不见人。”
裴贺似是一早便知如此结果,也未曾勉强,点头道,“这是裴家的客人,沈羡姑娘,劳烦小师父暂且照顾一二。”
那小和尚摸了摸头,“佛寺不留宿女客。”
沈羡摇头说道,“小师父,我来此是为了寻人。”
“不知道小师父可认得一个叫晏初七的人?”
那小和尚闻言不由多打量了沈羡一眼,应了一声,“原来是初七小师叔的客人。”
他想了想,说道,“那这位姑娘便随我来罢。”
又转身向着裴贺道,“裴家公子便回罢。”
裴贺瞧了寒云山头的经坛处一眼,苍郁的树木盘根错节,已是参天古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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