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李括双腿紧紧夹着马肚,挥舞着鞠杖,冲急坠的御鞠冲将过去。在御杖落下的一刻,李括上身前探挥击着鞠杖迎了上去。
于此同时,一名河西牙兵骑着一匹黄骠马紧紧赶到,就在李括将要夺得御鞠时,这个牙兵轻磕了下马肚。黄骠马受惊后长嘶一声后愤然跃起,他身子朝前一探顺势一挥便将李括的黑色鞠杖拨离开来。李括没想到对方竟然用如此无赖的行径,喝道:“究是谁人,为何如此不守规矩。”
那河西牙兵仰天大笑一声,挥舞着夺来的金色御杖大笑道:“你爷爷我乃是河西振威副尉张守瑜(注4)。奶娃子,你刚才说话那会工夫在战场上早被突厥人砍死十几次了。我劝啊你还是回家喝奶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张守瑜平生最是看不起长安城中的富家公子哥,在他看来这些人不过是一些蒙受祖上余荫混吃等死的废物罢了。方才,李括居然和他讲起了规矩,在他心中便将李括自然而然的归为了这类人。
李括毕竟少年心性,受此一激双颊涨的通红高声喝道:“休得得意,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陈润之催马上前,拉了拉李括的衣袖示意少年不要意气用事,乱了方寸。李括深吸了一口气,脑中渐渐清晰。他决不能被对手激怒,自己要用行动证明实力!
河西牙兵们配合非常默契,获得球权后便由张守瑜组织发起了进攻。张守瑜轻磕马腹将速度提到了极致,他将重心前移,几乎沿着边线一阵疾驰。一旁等候的张延基和戴锦杰迎了上去,希望前后夹击把球断下来。谁知张守瑜竟向马匹左侧跌了下去,从黄骠马腹下微微一探,鞠杖轻巧一挥便将球漂亮的横传给了右侧接应的另一名河西牙兵。张延基和戴锦杰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张守瑜已神奇的回到了马背上。一记镫里藏身便迎来了满堂喝彩,张守瑜回首冲李括投去不屑的一瞥。
“不要跟着球走,都盯紧自己的人!”陈润之气的喘着粗气,举着一根绯色鞠杖大声呼喊调度。
二人此刻才如梦方醒,忙补位回防。无奈为时已晚,国子队的后防线已被彻底扯开,待得陈润之奔至后场挥杆欲阻,那名牙兵早已将球回敲给身后的袍泽。跟上那人抡圆臂膀奋力一击,藤球便毫无悬念的直入球门。整个战术简单有效,仅仅三杆传递便洞穿了国子队的大门,确是精彩万分。殿楼上观看的哥舒翰心中大喜,爽朗的喝出了彩。李隆基微微皱了皱眉,虽然两队都是他的子民,但从心底来讲他更希望看到国子队取胜。这支队伍代表了关陇世家,代表了长安权贵,如果惨败于河西牙兵,他脸上自然无光。似是看出自家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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