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的确错在我,若我行事再小心一些,那些事……本不必发生。”
苏蘅嗤之以鼻:“你说了那么多,可跟眼下的事,有什么干系?”
“先是因为执意要嫁父亲与家人决裂,后来又因为父亲不纳妾,外人对母亲有诸多揣测与劝诫,母亲便索性深居简出,与那些人断了往来,”薛牧青回了回神:“我知道外边有些流言说母亲她不好相处,阿蘅你对她可能也有些误解——”
苏蘅冷笑:“不好相处难道不是真的,还有,你觉得那是‘误解’?”苏蘅加重了“误解”两字的音调,嘲讽薛牧青颠倒黑白——当初对她满心不满的人是谁?当初生生害了她孩子的人又是谁?一句“误解”便想轻飘飘将前尘往事揭过?
“母亲她其实是好相处的人,或许有些小性子与固执——”提起自家长辈的缺点,薛牧青的声音压得极低:“然而她并不是不能被说通的……事实上,她很容易被人说服……当初……那个人之所以讨了她的好,不外乎是仗着救命之恩让母亲她感同身受罢了。”
苏蘅听他提起夏初晴,不由得又冷笑,想说什么,薛牧青抢先开了口:“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就凭着这一点,母亲她一定会喜爱你的,阿蘅……你试试放下心结,试着跟她相处一下,也许事情会大不一样呢?”
苏蘅脸上的冷笑并没有收回:“薛牧青,你的意思,是要我去低声下气做小伏低讨好外人吗?这种话你也敢说出来?”
“我没有这个意思,”薛牧青似乎有些不明白苏蘅为什么总能把事情往坏处想:“阿蘅,你们两人性子本就相似——”
“薛牧青,你这是在侮辱我吗?”苏蘅打断他的话:“我性子再怎么不好,我手上至少是干干净净的。”
看薛牧青的神色便知道他明白苏蘅话里的意思——那个因为薛老夫人而没了的孩子,到底是苏蘅过不去的坎,无论如何苏蘅都不可能心无芥蒂——薛牧青叹了口气:“阿蘅,来日方长,我不想逼你认同我,但我想事已至此,你总要给我、我们一个机会。”
“有些事,既然没有发生,或许便永远都不可能再发生了,阿蘅你最后信我一次如何?”薛牧青发誓道:“我这辈子绝对不会纳妾,仅你一人,定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苏蘅摇了摇头打断他:“这发誓若是有用的话,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发誓没什么意义,何况——不让我受委屈?”
“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苏蘅简直要笑了,声音却是冷的:“要我嫁给你,便已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薛牧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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