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谁了。”
谢莺莺端坐在黄花梨大椅上,翻起白眼,不齿道:“这苦肉计还挺奏效,人不要脸了,真是无敌了。可这男人就爱不要脸的主儿,不然这玉堂春、香粉弄的生意怎么能日进斗金!”
刘青佩说道:“不知道承欢殿的淑妃收到风声了么?这阵子她风头正盛,却冷不防被人暗箭给折了,她必定是心有不甘。”
谢莺莺想起邵文淑那张姿色平庸,又自视甚高的脸,穿上凤冠霞帔都不像皇后,还天天摆出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她想到就作呕。“那淑妃……呵呵……论姿色,到的确只配给贤妃提个鞋,要不是仰仗着河南节度使的爹正在给皇上当箭靶子使,估计她连入宫为婢子都不够资格。且看着吧,放眼看长远些,淑妃的好日子不会长。”
李之雁掩嘴而笑,在后宫中说话不能这么直白赤裸,因为没有人是一个心放在肚皮外被人看的。
只要有女人的地方,便会有事非。后宫永远不缺少话题,因为所有人都是敌人,所有人都只是利益权衡之下的朋友。
皇帝昨夜探病蓬莱殿,并彻夜留宿一事,如同是一颗石头突然丢进波平如镜的水面上,一石激起千层浪。后宫中经不起一丝风吹草动,一旦有丝毫的异动,人心便会浮躁不安起来。
邵文淑便是那最不安的一个,承欢殿闭门谢客,她自知得宠心虚,皇帝对她根本没有亲昵的举动,连说话都是例行公事冷落冰霜,看她之时,犹如在看一篇糟心的奏章。她勉强让自己在外人面前维持高贵不可一世的尊荣,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望着满殿金碧辉煌,心里却无限透凉。她开始猜测,皇帝留宿在蓬莱殿之时,有没有碰过贤妃?是不是她伺候不周,让皇帝以为她心生怨怼,故而转投贤妃怀抱?
邵文淑招了跟前的红药,吩咐道:“去打听下,平时给贤妃请平安脉的是哪位御医,请他来给我请脉。”
赵永康很快被请到承欢殿请平安脉,身为两代宫中御医,见多识广,对于淑妃突然宣召,心中大抵有了个数。
淑妃入宫不足一月,但关于她受宠恩深的传闻不断,今日一见倒真是让他大惑不解。承欢殿历来住的都是姿容绝色的当宠妃嫔,按说贤妃珠玉在前,皇帝如何眼拙也不至于能看上此等平庸姿色。不仅日日赏赐不止,连着承欢殿重新翻修,荣光一新,日光下整座殿堂熠熠生辉,如在繁华仙境。
赵永康毕恭毕敬躬身行礼,邵文淑客气笑道:“听闻赵御医是御医局第一圣手,还请赵御医替本宫把脉调理。”
赵永康说道:“娘娘脉象和顺,体质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