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些,也是无可厚非的。”
今夜宴饮的菊花酿,入口清香味甜,齿颊留香,引得一众女眷都贪杯了些,脸颊在月色下都有些朦胧。邵淑妃让婢子又斟了一杯,谢德妃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腕,摇头道:“淑妃姐姐莫要贪杯,饮酒毕竟伤身,今夜乃是喜宴,适可而止好些。本宫知道自打淑妃姐姐入了宫,便是宠爱正盛,万一饮酒过量,伤了身子,到时候延误了龙嗣繁衍,岂不是得不偿失。”
邵文淑与谢莺莺原是针尖对麦芒,可谢莺莺此时所言,却站在为邵文淑周全的角度上句句入耳。可邵文淑知晓自己的情况,只是碍于颜面,不可与外人言。
她若有所思地触碰着冰冷的杯沿,“龙嗣。”
外人羡慕她得宠,皇上几乎大半月都留宿在承欢殿,宠爱无人可匹敌,可只有她在午夜梦回之际,突然抓紧身边的被褥,知晓身畔空无一人。如此空寡的宠爱,无异于一场空欢喜,把她放在后宫女眷最显眼的位置,她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幸亏她家世隆盛,皇上还倚仗着邵元冲的军力为他开疆拓土。
谢莺莺观人于微,发现邵文淑露怯,问道:“看淑妃姐姐的神色,莫非有难言之隐?”
邵文淑忙糊弄过去,说道:“承蒙皇上厚爱,只不过本宫有负圣恩,暂时还没有这个福分。”
“那这事儿,姐姐可要抓紧了,宜早不宜迟。”谢莺莺装作左右顾盼,压低声音道,“皇上膝下犹虚,若是谁能率先怀上龙嗣,那就是长子嫡孙。咱们大江国历来都是长子嫡孙继承大统。本宫知道自己并非皇上钟情之人,若论恩宠也是寡淡,想要与姐姐一争高下,也唯有自愧不如。姐姐大气,也要防着有些小人,暗中独占皇宠。”
谢莺莺话中有话,邵文淑一听便明,追问道:“德妃妹妹有话不妨直说,你我既然同台饮酒,便也是自家姐妹。”
谢莺莺似有难言之隐,不忍告知邵文淑,却禁不住她再三追问,说道:“适才本宫有些微醉,便让春秾扶着去月下散步,谁知居然让本宫看到了……看到了一些事。”
谢莺莺越是支支吾吾,邵文淑越是好奇心膨胀。“看到了何事?”
“姐姐不觉得皇上离席之后,贤妃立刻离席有所蹊跷?”
谢莺莺侧眼看邵文淑的神情,她不假思索颔首。“难不成其中有异?”
谢莺莺故作掩面,羞怯不已,低语道:“本宫无意中撞破了皇上与贤妃在御苑边亭中苟合,肆无忌惮,旁若无人,真真是羞死人。之后只见皇上带着贤妃上了马车,不知去向何处,大抵出宫去了吧。”
邵文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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