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
他突然问道,嗓音低沉,却带了一丝少见的柔和。
袁璎觉得有些奇怪,闻声抬眸,对上了他那双透亮的眼睛。
炽白的灯光洒在他深邃的面容上,零碎的额发都被别在耳后,没有任何干扰,这让袁璎头一次能够这么直接又直观地注视他的脸。他脸上没有任何杂质,每一寸肌肤都干净到能注意到其上细密的绒毛。
皮肤还挺好,她想。
随后她的目光逐渐来到了他的嘴唇。
嘴角微微抿出了一个弯曲的弧度,他在笑,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袁璎的错觉,她觉得这笑少了一些轻佻,多了一私正经。
她看着也不知怎的就感觉心脏扑通地跳了一下。
她清了清嗓子,别开眼将头侧向一边。
“还……还行。”
她说。
怪怪的……
她看着窗外左侧白墙上倒映着的被夜风拂得不断摇曳的树影,心里默默念着。
气氛怪怪的。
这人能是袁钊吗?怕不是……被…被夺舍了吧?
她想着,又转过头来。
“闭眼。”
只听袁钊这么说,她便又闭上了眼睛。
“呲——”
一阵药物喷洒出的声音再耳边响起,袁璎感觉手臂凉凉的,脸周也沾染了一些徐徐飞扬过来的药物颗粒。
一股很大的云南白药味儿。
她吸了吸鼻子,觉得还挺好闻,随后睁开眼。
袁钊就着药物在她伤处揉擦了一番,随后又恢复了那该死的哂笑。
“你好像很享受啊。”
他弯起了那狭长的丹凤眼,说话间带着一丝嘲讽又得意的语气。
袁璎心脏骤停。
就知道被夺舍了。
她有些尴尬地一把扯过他手里的冰袋和喷雾。
“操!谁稀罕你!我自己来!”
她翻了一个白眼,转身背对他,自己冷敷了起来。
袁钊对她笑着,随后单手插进了兜里,在她的房间里缓慢踱步了起来。
今早他就进来过一次,看着一脸担忧的肖阿姨用钥匙打开她的门,进来替她收拾了一下屋子。
他当时便注意到她的窗户是打开的,窗台上还有两只慌乱的脚印。
他一看就知道这傻逼一定是被他吓得跳楼了。
这一两天她肯定过得不如意,袁钊想着,不禁嗤笑出声。
“你笑什么笑!”
袁璎按着袋子,一脸嫌弃地瞪着他。
“完事儿了没?完事儿了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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