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夫人怕不是好日子过多了,没了分寸?今日居然敢这样同为夫说话?你心胸狭隘,十余年竟没有丝毫改善!你口口声声说明珠祸害晏家,那证据在何处?自打明珠入府,桩桩件件,哪一次不是你的人在生事?明璐栽赃明珠偷窃,这也怪得了明珠?你房里的老婆子目中无人冤枉主子,这也怪得了明珠?难不成连她疯癫生事,也要栽在明珠头上?我看那老婆子的癫症怕不是过到了你的身上,没得在此满嘴胡言!”
越说越怒,他又道,“明璐的性子被养育至此,你最脱不了干系,现在居然还敢说是我的报应,枉你还是大家闺秀出身,如此颠倒黑白,可知道羞愧二字怎么写!”
这一通怒骂劈头盖脸,毫不留情,陆氏冷笑道,“你既如此厌烦我,当初求娶我做什么!明璐再有错,也不及你那个野种歹毒!我今日就同你明说,你若不将她弄走,我就带着明云明璐离开!左右再如此下去,这个家也迟早会散!”
“你!”
这话一出,晏楚彻底被逼急,登时扬起手来,那大掌眼看着就要落到陆氏的脸上……
第二十五章
宁王府。
午后静谧; 萧钧在书房独坐。
手下的暗卫办事很有效率,不过两日,关于晏府的秘辛就已经摆到了桌前。
那信上说,经过翻阅官府久存的档案; 已经可以确认; 晏家十余年前确实走失过家奴。
但到底有没有幼女; 却不得而知。
因为当时晏家上报的,只是走失了一名看守杂院的奴婢而已。
然信虽如此; 萧钧心间却能猜到些许端倪。
现如今的种种线索表明,这个走失的奴婢; 应该就是卫离之妻; 拂清之母。
而生母身份如此; 拂清的出生对于晏家来说只能是耻辱; 她根本没有被晏家承认过,自然不会对外宣告,甚至上报给官府。
接下来; 那信中又提到; 经过在晏府中的查证; 当年似乎确实幽禁过一名奴婢; 以看守杂院之名,将其关了四年之久,后来; 那名奴婢便失踪了; 晏家人一直以为她死在了外面; 十余年间,早已经被人忘却。
幽禁,四年……
看着这些字眼,萧钧再度凝起眉来。
如若猜的没错,那姑娘自出生起便被自己的生父幽禁着,与自己的生母相依为命,守着破杂院里那一方小小的天,就仿佛某处院子里的野草,谁会理她死活?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极有可能的,长大后被充作奴婢,终身摆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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