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的吗?”一双眸子深情望着她。
她微微一怔,顿了顿,却依然嘴硬道,“原就没有危险,何来冒险之说?”
不错,她是骄傲的,原本也懒理闲事,但昨夜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实在无法忍受,无法再袖手旁观。
她千里迢迢来找他,岂能叫别人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