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和帝目中没什么波澜,只从下立的众臣中寻到了太常寺卿,问道,“当年是你负责先太子的后事,你可能辨认,这是不是先太子的遗物?”
太常寺卿得令上前,将那青年手中玉佩瞧了几眼,却道,“启禀陛下,请恕臣眼拙,此乃皇家之物,不敢轻易辨认,但当年臣在办理先太子丧葬之时,曾发生过宫人偷偷盗取先太子遗物之事,因此,就算此玉佩为真,仅凭这一点,也并不能证明这就是先太子遗孤。”
太常寺卿说话慢条斯理,却很是严谨,这话一出,叫这青年不由得有些着急。
正当此时,却听宣和帝又道,“的确,仅是一块玉佩,太过薄弱,你可还有别的证据?”
永陵王到底老练,沉得住气,闻言道,“当然,臣还有人证。”
说着朝殿外拍了拍手,却见又有一奴仆打扮的男人进到了殿中。
这人约莫也是五十来岁的年纪,面净无须,朝宣和帝行了个礼,却直接问道,“不知陛下可还记得奴才?奴才正是当年太子殿下贴身侍奉的宫人。”
这话一出,左丞相当即斥责道,“混账,一个奴才,怎么敢对陛下说这种话?你若真是先太子侍者,此时要么该去守陵,要么遣散在宫外,怎么会去了永陵王身边?”
谁料这人也毫不见气短,闻言答说,“当年朱侧妃有孕,为了保护主子血脉,我只能追随永陵王。”
闻言,宣和帝冷笑起来,道,“这话说得,若先太子真有血脉,朕就不能保护吗?永陵王身在荆州,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去找他,难不成你们之间有什么勾当?”
永陵王登时急了,嚷道,“陛下休要血口喷人!他为什么来找我,你心里最该清楚!当年先太子因何而死,难道你忘了吗?”
随着这一声,殿中情势陡然严峻起来。
萧钧见状,终于开口,道,“先太子死因一笔一划记在宗正,他英年早逝,父皇也十分可惜,若他果真有血脉在世,父皇也定会好好照顾,只是现在令人颇为费解,他为什么要去找你,仅凭这一块玉佩一个自称前东宫奴才的宫人,你就要证明此人是皇家血脉,为免太轻浮了些。你方才难道没听见太常寺卿所言?若这玉佩正是这宫人所窃,你当如何?”
“你……”
永陵王一噎,顿了顿,摇头冷笑,“宁王殿下如今口舌凌厉,着实令人自叹不如,你不相信也不要紧,我还有证人。”
说着又朝殿外打了个招呼,只见有一女子踏进了殿中。
众人望去,见这女子约莫中年,虽已不再年轻,却隐约还能看出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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