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一声马嘶,再来便是马蹄笃笃响起向外奔出。
“叫堵门,拦住他,快!”
文迎儿莫名其妙之中,一班内侍与婢女们纷纷罗列在周围。那小蓝礼与蓝怀吉都急匆匆走过来开道,过得片刻,韵德帝姬也走到她身后。
文迎儿赶紧跪下,那韵德帝姬俯视着她:“方才驸马对你做了什么?”
“回禀帝姬,驸马说了一些奇怪的话,然后就往外面跑了。”她微微仰头,余光瞥见韵德眼神犀利不悦,再瞥一眼小蓝礼,那蓝礼正给她使眼色。
文迎儿仔细一思,这不太对。怎么武臣与帝姬还没赶到就知道花圃里是驸马,这么黑的天,周遭又没人,微风吹着那荀驸马的声音连她都有点听不清,他们又怎么分辨出来的?而且这帝姬一出来就问驸马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先问“对她做了什么?”
蓝怀吉上前一步,低头道:“娘子好好说,仔细说,刚才驸马是不是借着酒意,要对你强行意图不轨?是你据死反抗,蓝礼阻挡他不得,只好急急向帝姬求援。方才情形是如此吗?”
文迎儿盯着蓝怀吉的眼睛,突然想起蓝怀吉说的那句话:“只要不拂了帝姬的面子就没事。”
这时候她才领悟,原来“不拂帝姬面子”的事不是在大堂上,而是在这个花圃里,这大约是个陷阱,她是诱饵,等着荀驸马跳进来。
这个花圃的花都较矮,周遭没有大树后头藏不了人,外面又是大道和院子,因此武臣们即便埋伏也只能从院墙里赶过来。荀子衣方才说了几句长话,实际上没有废多长时间。那些武臣没有立刻出来,大约是想等到他真的对她做了点什么——或者至少拉扯一下衣服,让她发出点声响,他们才出来将他抓个正着。
可荀驸马既然知道有陷阱,为什么又要往里跳呢?
“快说啊。”梁怀吉催促她。
文迎儿不想撒谎,那就只能把荀子衣将她嘴捂着向后拖拽仔细渲染了一遍,然后余光扫见梁怀吉与韵德对这个说辞都较满意,就停了下来。
韵德又问她:“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文迎儿如实招来,只是略去了“所以我灌了这种东西也不碰你”这话,她感觉这句有蹊跷。
韵德冷笑:“果然拿了这个小斑鸠,是等于拿了他半条命。”
前去追赶的武臣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报:“驸马已经逃出门外了,应是与管家与看门的家丁早有部署。”
韵德思了思,“算了,他跑了就跑了,我明日会回禀官家。当着我的面奸/淫良家未遂而潜逃,如果这样都不能让官家让我与他分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