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衣与韵德帝姬,恐怕也会帮我这个忙。”
李昂听得有些糊涂,“这和帝姬驸马还有关系?”
冯熙微微一笑道:“帝姬恰好住在小侄对街,能搭上一些人情。”
他很清楚,韵德利用了文迎儿给驸马做陷阱,这是个口实,不可能只用威胁就能堵住。韵德是个聪明人,若是传开了是她做的局,她在官家面前恐怕就要失宠了。
而驸马也是如此,他人是逃出去了,总要想办法让宫里的人为他在官家面前开脱,将罪责推给韵德。这件事还是与文迎儿与冯家有关,那他们就会从他身上下手。所以这两人很快就会来冯宅贿赂他。
李昂点点头,“那你的腿……可还行?”
这也是试探,一个瘸子也难以再担什么重任,何况这旧伤又复发,大夫们已经断言他这条腿是没法好了。
冯熙蹭地站起来,将那支撑的拐杖扔在地上。他紧咬着压根,额头手臂与那两腿上都爆起了青筋,艰难地在地上走出了几步。
李昂道:“好!”随后目送他出去。
冯熙从李宅出来,每踏一步都异常艰难,但他自始至终都没再拄那拐杖。锦绣斓衫在月下镀上一层淡淡的清辉,跨上小棕马,离去时也保持着背影硬朗。
等回到家中去,他将衣裳褪在柜里,只剩下中单,缓慢支撑着身体坐上床榻去。文迎儿正在熟睡,近来都没有再听到她前段时日傻傻的时候,那种可爱的鼾声了。他躺在她身边,从后面隔着被子抱住她。
不管是崇德帝姬赵顽顽,还是文氏二姑娘文迎儿,眼前的这个人都只是他的妻而已。
☆、强吻
茅房的动静没惊动已经沉睡的蓝礼。蓝礼是一觉到了天亮,昨夜的担惊受怕都没有阻挡他的睡眠,醒来后一时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直到迷迷糊糊进了茅厕,才发觉坑旁的砖石松动了几块,再一仔细看坑里,才发现有蓝怀吉的衣摆!
报到韵德那里,韵德下意识地捏了捏鼻子,“这老头儿不知道点灯么?”
蓝礼哭着回:“灯笼灭的扔在厕边儿,可能,晚上出去风吹没了……”
下人的茅厕与她的西间可不同,她的西间里除了与宫中相似的交椅式样的马桶,马桶外包着宫锦绒缎,与下人的卧房一般大小,里面还设有幔帐卧榻和香花胰汁。但她也知道茅厕大抵是有个大坑通粪池,一想到那蓝怀吉跌下去定然泡在粪坑里一夜,她也不想听了,便让都监和其他管事勾当下去处理。
蓝礼在地上趴着哭,少年的身体耸动,看得她颇为可怜,问:“怀吉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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