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个好处。文迎儿这个人对她还有用。
眼下一败涂地,她让蓝礼给她倒酒喝。还是和往常一样,她把婢女内监都支出去,就剩下蓝礼一个人。
她倚靠在玫瑰椅上,蓝礼站在旁边,这个时候她就穿着抹胸外面一层薄丝褙子,蓝礼略一低头,就能将她白嫩的脖颈和酥胸尽收眼底。
他咽了一口唾沫,脸也发得红润润的。韵德抬眼瞧见他这少年粉嫩面庞,忍不住心里升了点隐隐麻麻的感觉,“你也别站着,陪我喝点儿。”
她这个时候想起崇德来。如果是崇德,估摸看着蓝礼这个小雀儿这么可口,一定会忍不住亲他一口的。
可是她不是崇德。她只是深深觉得自己须得找个合适的男人,但荀子衣的嘴脸她已经厌恶,如果不能从他身边将自己解脱出来,她就会在士大夫满口的礼法束缚下守一辈子活寡。
“蓝礼,你是去年分拨到我这儿的吧。你什么时候入的宫?”
“就是去年一月份,没几个月就来帝姬身边了。”
“是你爹给你净的身?”
“啊?是……”蓝礼低头答,胳膊和腿却开始抖了。
韵德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目光一肃,“你脱下裤子我看看。”
蓝礼大骇,立即在她跟前跪下,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你竟然”,韵德已经猜出了结果,她压低嗓子,“你竟然没净身?”
“帝姬饶命!”蓝礼趴在地上叫了一声,韵德下去捂住他的嘴,“别叫了,让旁人知道你还有命么。”
蓝礼的唇贴在她的手上,眼看韵德帝姬之尊,竟然蹲在了自己的身旁。她的手滑嫩香甜,好似抿着柔软的沾着粉的糯米丸子。蓝礼的心通通直跳。
韵德的声音也小心翼翼地,目光扫向周遭,她知道这是荀宅,虽然她的武臣与内侍众多,但难免就会有荀子衣的眼线。
她心里暗暗地想,这蓝怀吉为什么要让这么一个没净过身的人在她身边?当真是找个儿子给他传宗接代舍不得净身?还是有别的图谋?
韵德知道如果被人知道她和这蓝礼经常独处一块儿,而他又没净身,告发出去那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正惶然神思间,那蓝礼忽然伸出了舌尖,在她的手掌心里一舔。
手掌心的那一点痒痒瞬时窜上心头,令她浑身一震。
随后她抽开手,起身,向外面大叫:“王都监,进来!”
那王都监刚打开门,韵德就走到门口指着蓝礼道:“这蓝礼倒个酒都倒不好,以往看在蓝怀吉的面子上,我就留下他了,现在蓝怀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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