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背此时佝偻着,缓慢移动两步也累得慌,但她不想上去再说话。
她看他就像看别人的一个故事,整好是这个故事让她脑子里印象太深刻,冷不丁地对其在心里评价功过,却也没太多感情色彩。看王宝儿扶着官家,官家却回头来,委屈零零地问冯熙:“冯提举,朕的御辇……”
“御辇已经被陛下坐去了,不过此时若上皇有需要,我可问询调用。”冯熙低一低头回禀,但他说完了,却并没有吩咐人。
官家此时祈求地望向赵顽顽,赵顽顽不免想到她母亲经历,道:“掖庭比延福宫近些,不如我今晚先扶爹爹同我在掖庭将就一晚?整好,也在我母亲逝处,想来爹爹愿同我一起追忆一番。”
官家苦笑一声,“你母亲我时时追忆,就不必特特去那处了。我就与王宝儿散散步,回延福宫去罢……”
“多走几步,对身子骨有好处。”赵顽顽目送他离去。
等到一群人跟着他走远了,这偌大宫殿外冷飕飕地。冯熙道:“帝姬得偿所愿了罢?”
赵顽顽蹙眉:“怎么我却不痛快呢?”
冯熙的脸上亦没什么今日得事后兴奋的表情,一切按着早已拟定的计划,将宫内重重包围一网打尽,而韫王及其党羽、包括朝中重臣,现如今深夜就正在崇政殿前觐见新皇呢。今夜或是属于太子赵煦的一夜,这改天换了地,冯熙心里安慰了些,父兄之冤总算可以洗清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走过来将她抱住,在她额头一啄,低声道,“宫里暂还出不去,你想怎么痛快?”
赵顽顽一抬头,看他嘴角促狭,脸猛地一红,“这是宫里,又不是你家,你要什么痛快!”冯熙却越发将她抱紧了。“我即将重新恢复帝姬之身,你这样成何体统!”
冯熙遂望望身后,见侍卫们正瞪着大眼在后边站着,便道,“全都背过身去!”
“是!”说罢还真都转了过去,随后他便搂得更紧,又猛啄一下她嘴唇,低头在她耳边吹风,“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在哪儿,想亲你就亲你了。”这回说完更是不管她挣不挣扎,压下去破开嘴唇将舌头在里面漫搅,她当着一群人的面,紧张地死命推他,却一动一动,就被他搅得更厉害,反倒心里痒痒地管不住喉咙发声。一发声,知道侍卫们都听见了,更局促,却反而整个身体都热了。
“难不成你还想在宫里?”
“以往不是也有过?”
“你胡说什么……”
今夜可是谋朝篡位的大戏,前方赵煦还在崇政殿唱着呢,时不时能听到那处山呼万岁,还有钧容和乐人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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