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那只有了病么?”
“怕有些不好。”
赵顽顽起身,“我求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娶我?后来知道我要死了,可是后悔了?”
冯熙仰头,“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知道我令你曾经不快,甚至痛苦?难道不想听我解释?”
“你过去讲出这些话来,我一定伤心坏了。可是现在我想不起来,也不能将你和说那话的人对上,哎,说起来,真是奇怪,如果二喜成了独一只,你说再给她配另一只,三喜或者四喜,白的或者棕的,她还能过得好么?抑或就这么独一只到死为止?”
冯熙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顽顽做一个万福:“郎君千岁,妾身以为,郎君该当鲲鹏展翅宏图大展,切不能因妾身而丧了心气。”她仰头,“你当初不愿意娶我,是因为你不想做驸马都尉。而后来救我,是因不想我被冤死。现如今我已为这和国公主,我是如愿了,但要让你做这毫无建树的驸马,放弃手上一切功名,像荀子衣一样终日与官家打马蹴鞠吹捧度日,你做不到。”
冯熙挑眉:“那怎么办?”
赵顽顽听到这四个字,就知是真的戳中了他心事。
“我已经写过仳离书给你,咱们两人缘分至此,也算干净。日后各自婚配,不必再计取。”
冯熙哈哈笑两声,“你倒是干脆。”
“你也很干脆。”赵顽顽失望之极,她方才发呆时,甚至盼望着冯熙能说上一句“我愿意为你放弃功名利禄,甘心做这驸马都尉了!”她生怕他说出这句来,自己意志薄弱不知道如何劝他才是。
“那今晚呢?”冯熙拍了拍身边的床榻。
赵顽顽关上窗,开始自己解衣裳,一边脱一边往他身边走,走到床榻边上,洁白光滑的身体裸露在昏黄光下。
冯熙仔细瞧一遍她,“你猜,我想不想你做个贞洁烈妇?”
赵顽顽坐于他腿上,感受他已经发热了,她用脸贴他胡茬,他的呼吸越发不稳。
但她还是说,“我可不能答应你,我烈女传读的不好。”
正欲闻着他上床榻去,突然前胸一阵闷着恶心,忍不住捂着嘴干呕几口。
冯熙咧着嘴,“想来也该了。”
“该什么了?”
“还是比我算得晚了些。”
“……什么晚了?”
冯熙将她抱上榻,“明日请太医来给你诊脉,再告诉你罢!前两日我摸你脉搏便摸出来了。”
这家伙讳莫如深,直接将她闷在被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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