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艺的一员猛将!”
哪有猛将是用多能多艺来形容的,这更是讽刺,倒冯熙不以为意; 将球顶上自己肩膀、头顶,这在蹴鞠当中叫做“白打”,便是把这小小球儿玩出各种花样。
赵煦喝得昏昏沉沉,嘴里道:“赏!”竟是跟看教坊表演似的,“冯卿想要什么?
冯熙一时无语,只没什么表情地立着转那球玩。赵煦见他不答,颇有些冷场。冯熙冷了他这么片刻,才抱拳答,“官家赏什么,自然臣便接着什么,臣怎好问官家讨要。”
这问题抛回去,赵煦醉了,脑子便跟不上,显得颇有些尴尬,张文邦随即接口: “臣斗胆,揣度冯帅此回走马千里,良驹怕是少不了,官家您看?”
赵煦醉中得了帮腔,立即说,“张卿说得即使,便遣人为冯卿在天驷监择一良驹上路,快马至西军去,一显我禁中威严。”
冯熙两腿膝盖挑一挑球,嘴角微咧,“臣谢过陛下。”
赵顽顽抿了抿唇,见冯熙只是自己在他们面前把玩那球,丝毫不想抛给她让她动了胎气,便笑着大声说,“冯帅可玩上瘾了,都忘了还与我比较呢。”
冯熙挑眉,那球正从他左脚尖滚到又脚尖,就跟带线的陀螺从这头转到那头,不过看多了,底下赵煦也觉无聊,就像看赵顽顽这女子怎么把玩。
倒是那程之海因赵顽顽在太皇太后面前给他说了句求情的话,此时道了一句:“公主这身子娇柔矜贵……”
赵煦瞥他一眼,“冯帅还能不知道怜香惜玉?自然是当紧得很的,怎会伤得公主分毫,但看公主使出技艺来。”
赵顽顽对程之海报以一笑,心下想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样的人值得结交。当下再跟赵煦笑道:“自家知道分寸,请官家与列位瞧好了。”
说着便伸一伸绣鞋,那绣鞋上的珠子便将冯熙靴尖上的球勾了过来。
赵顽顽与他脚尖一碰,冯熙心里微微一颤,瞧着她笑靥如花,和踢毽子一般轻巧地舞动起来,将那球扬起,随后裙摆旋转,身轻如燕,再后脚勾起接住,翻飞间动作不大,却身段柔美。
冯熙心中一动,将方才的洞箫放在嘴边。那萧声更加缓慢柔和,赵顽顽的舞步也慢了下来。
余音绕梁,而美人销魂。按着常理,冯熙被灌上再烈的酒也不会脸红上头,这时却是真的微醺了。他眼里再无其他,忍不住欺近上去,将她懒腰搂住,那球便从她脚尖又被他勾抢回去。
球又旋在他脚上,他手却搂着赵顽顽的腰背,灼热的酒气熏在她脸上,忍不住就像当着赵煦与群臣的面亲下去。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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