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一圈都是女子,站在那里连说话都不好说。
“……”屈襄听到他这话,看过来,“怎么了?”
“国君年少,就有那么多的女子侍奉……”屈眳说着,眉头皱皱。
屈襄听后笑了一下,“国君身边有女子侍奉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早日诞下子嗣,也是国君之责。”
“可是女子太多,国君日日沉湎在女子之中,对诸事都漠不关心,这如何能执掌大事?”屈眳压低了声音。
此话说的似乎倒是有几分道理,日日躺在女子的怀里,对外面的事不闻不问,哪怕有天大的志向,说不定都要被消磨了个干净。
“此事会有人向国君进谏,我们尽到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屈襄道。
“只可惜若敖氏太过狡猾。”屈眳说着愤愤不平,他一拳砸在手边的扶手上。“若敖是他们的人,令尹也是他们的人。今日蒍大夫问起,若敖竟然说让手有功劳的人不能在高位会失去人心。这分明就是借口。”
在郢都,谁的身上没有几分功劳?
屈襄看了一眼长子。神情稍稍动了些,“你知道,放在心里就好。当着外人的面不要透露出来。”
“父亲!”
“你还年少,还不明白。你就算把不满都说出来了,对事情也没有多少用处。”屈襄手臂屈起,靠在那里。
听了父亲的话,屈眳再多不满,都只能沉下脸一声不吭。
“说起来,你也将近十六了,国君身边都有妾侍侍奉,也该给你安排起来了。”屈襄道。
诞下子嗣,是每一个贵族男子的责任,子嗣不繁,势必会让家族人丁凋零,从而引起旁人觊觎。
屈眳一愣,莫名的心烦意燥,“父亲,我不用。”
屈襄颇为意外的看一眼他,却也没多说什么。
突然驾车的御人拉住了驷马,马车停了下来。
家臣小跑过来,“主君,宋国和郑国的质子前来拜访!”
宋国和郑国,国力不如大国,时常夹杂在大国之间左右逢源。也因为他们两边讨好,被大国来回教训。他们国力不足以和大国对抗,如果不能及时等来救援,就会求和,求和的时候还会送来人质。
人质一般都是国内的公室大夫等贵族,不过在别国做人质可不是什么好事,一旦两国开战,违反诺言,人质的境遇就很堪忧了。
所以这些到了别国的人质,都会到处钻营,结交当地的卿大夫和公室,力求能让自己过得好一些。
屈襄也和这些人质打过交道,听家臣说了之后,抬头便可见到对面有两辆马车,马车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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