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屈眳一听;顿时不复之前的坚决反对。
既然是伺候父亲的,那么他就没必要和刚才一样坚决反对了。
何况多几张新鲜面孔,陪着父亲说笑;对父亲的身体也有莫大的好处。
楚王见屈眳自己坚决不要,等他改口赐予屈襄。屈眳就立刻不言语了,可见他是怕伤了家里人的心。
楚王莫名的感觉到一种挫败。
半夏对他说过,此生期望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身为国君,已经娶夫人,何况为了楚国着想,更加不可能只有一个妇人。但是屈眳却做到了,而且是从心底下愿意为她做到此事。
一时间,楚王心下感触复杂,他望向屈眳的目光也格外幽深。
屈眳不知楚王心里所想,但楚王的心思,他多少能猜到些。他心里泛起些许得意。
“伯昭也不怕外人说你惧内,”楚王状若无意道,“只有一妻,别说侧室,就连妾侍也没有见得。”
“臣家事,外人说的再多,也和臣没有多大关系。”屈眳笑笑,“何况臣也管不住外人要说甚么,既然如此,那何必自寻烦恼。”
“伯昭倒是看的开。”楚王如同喝了一大碗的醋,酸得心底都说不出话来。
屈眳见状,立即岔开话题,和楚王说起征伐陈国一事,提到国事,楚王神情一变,之前的话语立刻抛掷脑后,一心一意和屈眳说起正事。等到过了一会,稍作休息,他令人把渚宫两名女子送到屈氏宫邸里去。
屈眳在渚宫呆到了傍晚,他准备赶出宫的时候,不少的卿大夫邀请他去家中宴乐。被屈眳家中还有父亲要伺候给拒绝。
那些贵族之间的交际,屈眳并不反感,只不过宴乐之上难免有女子伺候,让他颇觉得耐烦。这些贵族有些是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二色,在他饮酒后,常派来些女子来试探他。这让屈眳不胜其烦,也觉得那些人似乎是将自己当做了供人玩耍取乐的猿猴一样。干脆除非必要,就不上门了。
“伯昭。”屈眳转头,见到大司马站在身后。大司马是屈氏族人,算起来还是屈眳的长辈,屈眳躲谁,也不能躲同族的长辈。
大司马让屈眳先和他商量一下出兵的事。
两人一同出的茅门,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热天里原本就天黑的晚,现在天色都晚了,可见已经很不早了。
大道上的人,稀稀落落,就连车马也没有几辆。屈眳送大司马回府,自己再调转车头回来。
道路上过完的人稀少,车轮倾轧在青石板的道路上,吱呀作响。屈眳劳累了一日,靠在车轼上,有些昏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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