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圆那毛绒可爱的脑袋瓜儿,他抿着唇:同样都是人,差距也太大了一些……
他半晌没说话,魏全心里直发抖。
“你明日去找几个得道高僧,入宫做一场法事。”齐渊低下头去,看着手中的折子觉得比魏全顺眼了许多。
魏全抬起头来,脸上怔愣了一瞬:“皇上您不是从来都不信鬼神之说?”
“有人信,还信的整日吓唬自己。”齐渊提起阿圆,语气温和了些许。
魏全瞬间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他这是想法子让阿圆姑娘心安呢!
“去罢。”
“喏。”
第二日,阿圆闲着无事待在厨房,随手拿起一根胡萝卜练雕花。正当她刚雕出一个兔头,外面一阵急促诡异的铃声响起,吓的她手一抖,兔脑袋登时滚落在地。
阿圆走到窗边向外望了望,只见一个穿着袈裟、慈眉善目的和尚手持金铃、口中念念有词地往这边走来。
推门声响起,阿圆回头一瞧,见柳司膳悠悠走进屋内。
“司膳,这是……”
“皇上说近来时常做噩梦,便请了高僧来做场法事。”
阿圆又回头看了看那六尘不染、面容平和无一丝杂念的和尚,突然觉得皇上总算是办了件好事:超度了宫内的亡魂,我就不用怕了。
那和尚悠悠踱步而来,在窗口处站定,看了阿圆半晌。
阿圆被看的心里直发毛,赶忙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便想走。
她刚一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透着禅意的声音:“姑娘贵不可言。”
“啊?”阿圆一愣,回身看着那和尚,连忙摆了摆手:“不不不不……我只是个小宫女……”
柳从珍默默在旁边瞧着,心道这护国寺的住持当真是有些道行。
“姑娘八字极好。”
“八字极好?”阿圆想了想,小声道:“可是我爹爹说我幼时曾碰见一个游方道士,他说我八字不好,是克父母的灾星,若想避祸便不能姓爹爹的姓……”
那和尚笑的慈眉善目,端详了阿圆一番才缓缓开口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些事情不必挂怀。”
“不必挂怀?”阿圆听的一头雾水。
“天机不可泄露,姑娘以后便能明白这真假的含义了。”说罢,和尚慈眉善目地念了句阿弥陀佛,摇着金铃往东边去了。
阿圆看了看那和尚出尘的背影,扁了扁嘴,随手拿起一根白萝卜开始雕起鸽子来。
柳从珍看着阿圆不甚在乎的模样摇了摇头:听见自己日后贵不可言这种批言还能不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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