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有。”先回去忙和你可以走了,根本就是一个意思,尤其还用那种语气。
“重楼,你在使性子。”看着他赌气的样子,司徒景容的唇角不知不觉勾起笑。他和景轩的年纪一般大,有时候却比景轩更任性。只是区别在于,只要顺着他的脾气来就好相处,而景轩是软硬不吃。
“我呸,谁和你耍性子啊。老子又不是你这个身娇肉贵的宝贝三弟,玩不来这套。”杜重楼从他的笑容中回神,用力挣脱他的手,接着忿忿地背起医箱走到桌边又回来,把刚写好的药方往前一递,没好气道:“谢谢,诊金五十两。”
司徒景容拿着药方,哭笑不得,“我记得没这么贵。”
“对你这种没良心的混蛋就不能手软。”
斯文秀气的脸上有着不拿到钱不罢休的气势,司徒景容苦笑一声不再说,他直接从怀里掏出钱袋,却是被人一把抢过。
“不用找了,加上以前欠下的只会少不会多的。”杜重楼一把将钱袋拽着手里,怒瞪着他说道:“这年头人情比纸还薄,没有利用价值就只剩下被人嫌弃的份。好吧,不打扰你‘温柔兄长’的时间,该给他吃的药我都写在纸上,服用方法也很仔细写下来了,其它的你自己看着办。”交代完毕,他提起医药箱往外走。
“重楼,谢谢。改天我一定请你喝酒赔罪。”司徒景容看着离去的青影,出声谢道。
“不客气。”开门,走人,只在关门前又丢下一句,“什么改天请客,都是说的好听,最后还不是我来找你……”
愤愤中带点哀怨的话一落,关门声就随之响起,房内又回归到平静。
司徒景容摇头一笑,也只当他小孩子爱别扭,并没放在心上。
除了任性|爱闹别扭的性子外,他的医术是真的没话说,低头一看他留下来的药方,司徒景容简直是啼笑皆非。药方上赫然画着一只乌龟,龟背上还写着混蛋二字。他忍不住笑出声,摇摇头迈腿正欲往床边走,房外又响起熟悉的交谈声。
“重楼世侄,怎么这么快就走?景轩的身子怎么样了?”司徒信德带着一干奴仆刚到,见到杜重楼,急忙问道。
“伯父好。”杜重楼双手一鞠,直起身子又道:“景轩的身子无碍,想来是前几天的几场小雨闹的,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说没事我就放心了。特地让你来一趟,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回去你代我向你父亲问个好,说我过几天请他喝茶。”
真是老子儿子一个样,一个说喝酒一个说喝茶,刚欺骗完他这个小的,回去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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