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人敢这样轻薄且瞧不起自家护军过的,福三儿气得哆嗦,“来人哪!把这个人绑起来!听候护军发落!”
随行的亲卫们上前去要把何敬给压住,何敬仗着自己身手不错,想要誓死不从,陆稹却开口道:“慢着。”
冷淡中透着威仪的嗓音,比寻常男子要清越许多,又不是内侍的那种令人发腻的尖细,何敬听得气血上涌,那双凉薄的眼又落在他身上,陆稹看着他,道:“你方才说,让我一手一脚与你比试,是么?”
被美色所惑,何敬这才想起自己之前说了些什么话,他舔了舔嘴角,“是。”
“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何敬拍了拍胸脯,“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陆稹颔首,“待到玉门关时,如你所愿。”
他这是答应比试了?兵卒们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福三儿也讶然,陆稹身子确实不大好,怎么能同这些五大三粗的兵卒比试,他想要劝一劝,可但凡是陆稹做下的决定,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福三儿也不敢让陆稹收回。
就这么一迟疑,陆稹已经回身上了马车,福三儿见着何敬那副神情便气不打一出来,都是些什么龌龊人,怀着那样令人恶心的歹念,他冷哼一声也转身跟了上去,留何敬愣在原地,尚未能回过神来。
还是老夏拿手肘捅了捅他,“我说何敬,你这是倒大霉了。”
“什么大霉?”何敬搓了搓手,觉得浑身燥热无比,“我倒是没想到这监军长得如此标致,之前都像娘们儿一样戴着帷帽,一见真容才晓得之前那些传言是怎么回事。”他啧啧两声,“不愧是上过龙床伺候过先帝的货色,果然不赖。”
老夏不以为然,“长得再标致也是个男的,有什么用?”
何敬呸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笑道,“用处可妙着呢,你不懂,我懂就好。”
到玉门关也不过数日的功夫,福三儿替陆稹送茶水进去的时候忍不住向他埋怨:“那日的那个兵卒,奴才觉得他便是不安好心,自那以后他成日里正经事儿不做,只晓得在马车附近转悠,护军您一下车,他便将您死死给盯着,那眼神露骨得!”越说越愤慨,像是恨不得将何敬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一般,“他当真是不晓得天高地厚,敢动那样不上台面的歹念,要奴才讲,就凭他当日里那番大不敬的话,就能把他按军律给杖弊了!您却心慈,还应了同他比试这一说。”
他小心翼翼地问,“恕奴才多嘴,您当真要和他比试?”
“怎么?”陆稹正给梅蕊写信,头也未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