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珠气鼓鼓地在口中包了股气,“为何?”
他耐心地同她分析,“如故在陛下心中是有份量的,虽不比你在意的多,但如故至少也算是他看在眼里的人,不然缘何会一直在御前当差还那般轻松自在?但现下时局不同往日了,陛下与护军之间生了嫌隙,某不知是为何,但可以确定的便是因着这个,陛下对如故也开始猜忌起来,毕竟如故与护军之间的那些情意,阖宫都是看在眼里的,陛下不可能不知。你再想想,如故不见了这样久,陛下就没有丝毫的察觉么?既然有察觉,那为何又不遣人去寻她?陛下到底还是存了几分少年心性,如故为了护军同陛下置气,陛下既不愿责罚她也不愿低头,这时候出面的,便只有襄王爷了。”
怀珠不解,“这是个什么理,陛下为什么要责罚蕊蕊?他派了护军随行往陇右,让蕊蕊三年五载都可能瞧不见护军,刀剑无眼的,将护军伤着了,又或者话往最坏里讲,要是护军再也回不来了,蕊蕊又该向谁讨说法去?”
她一心一意都是蕊蕊,隋远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觉得这姑娘傻到心眼里去了,态度更是温和,“伴君如伴虎,如故是不曾真切地将这句话记在心间,陛下是太惯着她了,在护军这件事情上,陛下做得并没有什么差错,这是明智的决断,社稷面前,区区儿女情长又算得了什么,如故怎么能因着这个而怨陛下呢?”
怀珠捏着袖口摇头,她咬着唇,哽声道:“谁管你们这些大道理,明白这些事理又有什么用,连悲喜都不能表露出来,自个儿做不了自个儿了,这样活着真累!”倏尔就红了眼,她攥紧了拳头,“不行,我不能够就这样放着蕊蕊不管,我要去求陛下来救她!”
隋远捉住了她的手腕,好气又好笑,“我方才说的你都不曾听见是不是?”他连声气都变了,一改平日的温吞懒散,噼里啪啦就丢出一长串的话来将怀珠砸了个头晕目眩,“你去陛下面前怎么讲,说襄王爷将如故关押在了冷宫,请陛下相救?先不说你能不能见到陛下,就算是你先见到了陛下,未等你将这番话说完,襄王的人早便将如故从冷宫带出来关去别的地方了。可能是大理寺,也有可能是天牢,又或者事南衙囹圄,届时再想去看她,那就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了。然后,陛下匆匆赶到冷宫,却发现并未寻到如故,你欺君犯上,这是要掉脑袋的罪名,担得起么?”
怀珠被他唬了一大跳,泪眼朦胧地嘟囔,“可蕊蕊还是不见了呀,陛下总归是要找的。”
隋远冷笑了一声,“是啊,如故是不见了,晓得什么叫谋心么,襄王大可以将潜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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