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贤的悸动,忽然,她感觉脸上的湿润,她分不清是她还是他的泪,但还是那样轻轻的吻着,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不重要……
瑜远看芊懿急切的跑进内室,并没有跟进去,他心里明白,他虽然没有把芊懿当作亲妹妹,但是芊懿跟自己之间是不可能存在爱情的,他爱她,也就只能如此远远的看着,默默的祝福着。
良久,瑜远听见院中吵杂声起,又听见下人问安的声音,一边吩咐小秋通报芊懿,一边迎出去,刚到庭院便看见德宁皇子正和博文院的金益安大人快步朝内院走来,只见德宁皇子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里穿一件素色长袍,外穿一件二色红底百蝶穿花外坎,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眉如墨画。而旁边的金益安大人虽已不惑之年却也意气风发,两人看瑜远迎出,具微微颔首行礼道:“我们本不应打搅七皇子,但是金大人听闻爱子受伤,甚是揪心,央求于我。我和金智贤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厚,因此也是尤为担心。所以才来打扰的。”
听闻德宁皇子他们这么说,瑜远也不好说什么,便领着他们朝内院走去,刚进内院便看见芊懿站在门口便松了一口气。
芊懿看见瑜远和德宁皇子一同进来,心中暗揣:“旁边的这位长者定是智贤哥哥的父亲。”想着也便迎上去道:“我是燕国的和硕懿佳格格,今天多亏了金智贤公子,否则我性命不保。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芊懿正要往下说,金益安却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小儿也是为我高丽,救了格格没有别的意思,而且格格远道而来,我们保护各位的安全是理所应当,七皇子和懿佳格格不必记挂于心!”说完冷冷的看着芊懿,而旁边的德宁皇子觉得金益安的态度甚为不妥,便打圆场道:“金大人生性刻板,他的意思是燕国各使臣的安全是我们理应负责的,格格几次遇险,是我们保护不周,安能让格格再提感谢之情!听说太医已经给金智贤诊治过了,只待静养便可,因此,我们不想再烦扰格格。”
听说德宁皇子一行要把金智贤接走,心中不舍,便到:“刚太医才交代,伤口颇深,不应劳顿,你们现在接他走,万一伤口裂开又出血定是不好,所以这两天还是留在驿馆,等伤好点再行商议别的吧!”看芊懿这么说,德宁皇子不好再说什么,便答应了。
刚进入内室,德宁便快步走到金智贤的床前,看他眉宇间轻轻颤抖,知道他在假装昏迷,担心金益安会过来,便道:“智贤还没醒,你们等先出去吧,我想和他待会!”听他这么说,众人便鱼贯而出。
看众人都走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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