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玩,最喜欢的就是这两件,小老虎不敢让他骑,那豹子却是无妨的。”纪晓棠的书房中,最显眼的地方摆放着两件与书房的气氛颇有些格格不入的物件。
其中一件就是挂在墙上的山鹰标本,另外一件,就是放在书案前大块毛绒毯子上的豹子标本。
煊儿喜欢小老虎,也喜欢纪晓棠书房中的豹子标本,总想要跟和它们玩骑大马。小老虎被驯养的再好,大家也不敢让煊儿去骑它,但是豹子标本却是无碍的。
所以,煊儿就经常往纪晓棠的书房去,有时候纪晓棠在书案后看书,小家伙就在奶娘照看下。骑到豹子标本的背上,一玩就能玩半天,还不吵人。
当然,如果他吵人。纪晓棠就会板着脸要奶娘抱走他。小家伙也懂事,知道娘亲看书写字不喜欢人打扰,也就乖乖的。
祁佑年很耐心地听纪晓棠讲煊儿的这些趣事,而对他最重要的只有一件,他送给纪晓棠的山鹰和豹子标本。是被纪晓棠摆在了自己书房的显眼处。
纪晓棠还经常去书房里看书写字,就可以经常看到他送的这些东西,可以经常想起他。
第一次,再与纪晓棠重逢之后,祁佑年的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
纪晓棠看见了,不觉就是一怔。
而祁佑年发现纪晓棠停住了,不免有些不解:“晓棠,怎么不说了,我很喜欢听你说这些事。”虽然身边多了一个煊儿,但是看着纪晓棠。听着纪晓棠用柔和的声音说着她和煊儿生活中的琐事,祁佑年就有了一种时间倒流,又回到了过去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分开,那些美好的岁月。
纪晓棠这才回过神来,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颗心却是酸酸软软的。
不管别人说祁佑年有了多么巨大的改变,但是,阿佑还是过去的那个阿佑。
“就说我们了,不过是些居家的琐事。你不烦吗?”纪晓棠笑着问。
“怎么会烦。”祁佑年现在已经抱着煊儿,与纪晓棠在凉亭中对坐。“不论你讲多久,都不会烦。我很爱听。”
“那以后再讲给你听吧。”纪晓棠却笑道,“我更想知道。你在北边的事情。”
书信写的再多,也不如听祁佑年亲口叙述。况且,因为北边的战事紧张,祁佑年已经有大半年不曾好好地给她写过一回信了。
“如果你愿意听,我就说,可以说很久。只要你不烦。”祁佑年目光幽深,直看进纪晓棠的眼底。
“当然不会烦,煊儿应该也很爱听。”纪晓棠笑着道。
煊儿现在最爱的一项运动,就是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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