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衣裳破破烂烂,多处被撕破了,头发也散乱了开头,被鲁岩打的鼻青脸肿,额角也摔破了。
“放……放肆……”韩太后的声音微弱极了。
“岩弟,你来说。”秦霖对鲁岩又说道。
“这妖妇要害死我父亲,因为我父亲知道,是她,就是这妖妇害死了先帝!”
一句话,满堂皆惊。
韩太后的身子更是猛的一阵。
“胡……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秦霖冷笑,“你说的对,我今天来是要跟你算害死我母妃的账。不过你算漏了一样,我今天来,更要跟你清算的,是你害死先帝,害死我父皇的账!”
“……你自认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最最可恨的是,为了不让父皇起疑心,那碗下了毒的药,是你让长宁端给父皇的是不是?父皇很疼长宁,长宁那个时候还那样笑,父皇当然不会怀疑长宁。父皇喝光了那碗药!”
“之后,凑巧鲁阁老进宫找父皇。父皇虽不知道自己中了毒,也不知道是你给他下的毒,却将所有的事都跟鲁阁老说了。父皇与鲁阁老感情最好,这些宫内的琐事,他不能跟朝臣们说,却什么都不瞒鲁阁老。”
“当夜,父皇暴毙,鲁阁老就知道,是你害死的父皇。父皇那时,已经对你起了疑心,却还不敢相信你真的会杀他!父皇将他对你的怀疑也都跟鲁阁老说了。”
“父皇的死状和我母妃那样相似,鲁阁老当然知道是你下的手。”
“你做贼心虚,后来还曾经试探鲁阁老。鲁阁老他慈悲为怀,不想朝廷生乱,没想到一念之仁,就被你得了先手……”
“鲁阁老知道你不会放过他,为了不使自己沉冤莫白,他留下了证据!”秦霖转向鲁岩,“岩弟,把证据拿出来吧。”
鲁岩闻言,就从胸前贴身取出一个小小的包袱,小心地打开来。
里面竟然是一封用血写就的帛书。
“这就是鲁阁老留下的血书,指正你毒害了先帝!”秦霖接过血书来展开,一面指着韩太后大声说道。
“你、你胡说!”韩太后声嘶力竭,嘴唇抖着说道,“我,我为什么要害先帝!”
“因为你等不及要专权!因为先帝越来越不能容忍你!因为先帝要废了你,旧话重提,要改立我为太子!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吗?”
秦霖说着话,就将血书递到了祁佑年和纪晓棠的面前。
祁佑年略一犹豫,就接了过去,他将血书扫了一眼,就递到了纪晓棠的面前。祁佑年没有将血书交给纪晓棠,只让纪晓棠就着他的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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