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座椅,同行的居然还有司娄。
说奇怪也不奇怪,这两个可是表兄弟,仇泽前些年出洋留学的时候,一直是和司娄一块儿的,算是仇泽最亲近的司家人了。
抬手揉了揉眉间,他前夜就睡了两叁个时辰,昨夜又一晚上没睡,如今头有点疼。身边的人还叽叽喳喳的烦他。
“那刘海桥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你要这样搞他?”
仇泽叹了口气,戴上眼镜说:“他惹了我们家的人。”
“你们家的人?”司娄一本正经想了一会儿:“姨夫和你……他那种阶级是不敢碰的,莫不是惹了你那小姆?”
仇泽扫了他一眼并未回答。
他打了个响指,确定道:“就是了!不过你那小姆……确实有这个本事。”
仇泽看向他:“什么本事?”
司娄来了劲儿:“呐,有这样一种女人,你明知道她碰不得,她有害,她会吸你精血,可偏偏就是不断有人不怕死的,心甘情愿的靠近她,碰她。像这种人我们一般叫……祸水。你小姆可不就是这样的,可不就是祸水。”
仇泽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又问道:“那明知道她碰不得,却还心甘情愿讨好她靠近她的男人,那叫什么?”
“冤种!”
……
到了老宅,两人一块从车上下来,仇泽看见一边停着的车子,晓得父亲已经回来了。
进门刚好和楼上下来的人碰了个照面。
黎蔓就一件睡袍,素着一张脸,长发披散着,看上去心情不佳,状态也不好
见到他们就停下了脚步,党长站在她身后,恢复庄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司娄活跃,乐呵呵地打招呼:“姨夫好。”又想了一会儿,还是挑着眉对黎蔓说了声:“姨母好。”
黎蔓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眼光在仇泽身上短暂停留,发现他根本没在看自己。
黎蔓嘴一撅,往客厅走。
仇铭下楼笑着拍了拍司娄的肩:“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长这么高了,我差点没认出来。”
“Uncle啊,这我得跟你诉诉苦了。仇泽留洋的时候17岁,我才14岁,他都发育长个儿了还天天都笑我这个刚开始发育的矮墩子,可怜我一个人独自漂泊在异国他乡,好不容易有个亲戚来陪我,他还天天打击我,这不他回国了,没了他的打压,我个子就长得飞快。我说啊,要是那些年没他的打压,我现在能更高些……”
仇泽笑着摇了摇头,听他瞎扯。
党长留了司娄吃午饭。饭桌上,他们说起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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